或者找幾個不開眼的街痞暴揍一頓。
莫名其妙的火氣,最近經常出現在徐言身上,而且最讓他尷尬的是,他心裡沒想什麼,可生理上卻隱隱有了些不同的變化。
第320章 法師駕臨
熙熙攘攘的街頭,帶著眼罩的少年大步流星,右眼目不斜視,被眼罩擋住的左眼則時不時的在一些身材妖嬈的女子身上流連忘返,尤其看到一些漂亮的女子,徐言還會覺得心頭一陣火熱。
怎麼了這是?
對於自己的異樣,徐言覺得無法理解。
他在青樓都住過一年之久,混在女人堆裡那麼長時間,徐言也沒像如今這般失態,尤其是他心裡根本就沒想什麼男女之事,可偏偏身體做出了不同尋常的反映。
難道真是虛火太旺了?
苦笑了一聲,徐言強壓下心頭的躁動,想一想龐紅月的俏臉,徐言覺得其他的女人實在沒什麼好的。
既然是虛火太旺,多吃點水果也就好了,大不了開些清火的方子,徐言也沒太當回事。
一陣吹吹打打的聲響從一側的巷子裡傳來,徐言停住了腳步,看了看是一戶人家在辦喪事,請來道士超度。
那戶人家應該是個大戶,出來進去的都是些下人,看到有道士,徐言的目光就是一動。
在京城裡,大戶人家請道士做法事,大多會請太清教的人。
藏雲觀才是太清教真正的老巢,徐言自己一個人去到也沒什麼,反正他是法師的身份,又是齊國質子天門侯,國師就算想要耍什麼詭計,也不可能在藏雲觀動手,不過既然遇到太清教的人在做法事,徐言正好多了接近藏雲觀的機會。
轉進巷子,徐言直接走進那戶人家的院子。
白幡招展,院子裡搭著靈棚,另一側的空地上,十幾個道士正在供桌前唸唸有詞,唸的什麼誰也聽不到,就算聽到了也聽不清,反正徐言認為這群太清教弟子不是在唸道經,而是在磨牙。
因為他自己睡覺的時候經常那麼磨啊磨的,看口型基本一樣。
“這位客人,您是弔唁的吧,靈棚在這邊。”一箇中年員外迎了過來,一邊說著,一邊疑惑地打量著闖進自己家中的陌生少年,沒過片刻,這位驚呼了一聲:“法師!是言法師!”
這家的主人竟然也是太清教的教眾,認出了徐言之後是大喜過望,一邊作揖一邊搬凳子,說話都要語無倫次了。
聽到法師駕臨,一邊的那些道士也不磨牙了,紛紛上前拜見,高呼法師大人。
“慈悲,慈悲。”
徐言打稽首宣道號,一句慈悲出口,那群道士急忙打起稽首,紛紛站在徐言身後。
“人死不能復生,老員外節哀。”
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徐言對那員外說道:“本座路經此地,發覺此宅怨氣頗深,老員外的親人,該是自盡才對,自盡之人往往冤魂難散,既然遇到,就由本座幫你超度一番吧。”
徐言這麼一說,那員外郎頓時大驚失色,噗通一聲就跪下了,鼻涕眼淚橫流,道:“法師明鑑,法師明鑑啊!我那妾氏她不守婦道,與外人勾勾搭搭,被我察覺之後胖揍了她一頓,我可沒下死手,哪成想她在夜裡上吊自殺了,法師大人您可要救救我一家,把我們家的怨氣驅散,那賤人死的時候穿了大紅的衣衫,這是做鬼也不想放過我啊。”
員外的家事,徐言沒興趣打聽,他不過是給那些太清教的弟子做個樣子而已,至於為何知道這家的亡故之人是自盡,因為徐言能看得一清二楚。
靈棚旁邊就飄著個吊死鬼呢。
“且退在一旁,容我詠經超度。”
幾步來到供桌前邊,徐言裝模作樣的燒了三張符紙,而後盤膝坐地,口中唸唸有詞,唸的什麼他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