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之無味地吃著菜,礙於情面不好隨便走人,只能硬著頭皮坐在飯桌上。
易宴見易知秋放下了筷子,他手邊壓著一杯酒,問:「飽了?」
「很飽,」易知秋百無聊賴地杵著下巴,用餘光去看婁牧之,小木頭眼睛下有兩團淡淡的烏青,像是沒睡好。
顧汪洋和易宴聊得高興,也喝得盡興,冷白的面板浮上紅暈,從脖頸到眼角,都是紅的,就像掐一把就能掐出血珠,他眼眸半眯,說:「你倆要是嫌無聊,就去客廳看電視。」
易宴呷了一口白酒,忍著酒嗝:「對對對,不用陪我們老同志坐在這兒。」
婁牧之把椅子往後一推:「要不去我房間打遊戲?」
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把眸子裡那點綺麗藏得十分謹慎。
「是了,」顧汪洋一手撐住額角,對易知秋說:「前幾天給他買了個遊戲機,你倆正好可以研究研究。」
話音還沒落,易宴就沖兩人擺手,要他們自己去玩。
白色房門關上,將熱鬧和人群隔絕在外,婁牧之剛鎖上小鎖,就被人從身後抱住。
吻從他脖子處砸下來,密密麻麻,伴隨著易知秋濕濡的呼吸,他吻到第七次,才在他耳畔說:「好想你。」
婁牧之耳尖被熱氣呵紅了,他轉過來,後腰抵住書桌邊緣:「考得怎麼樣?」
易知秋就這麼抱著他,掐住他側腰的手揉了兩把。
婁牧之從頭酥到腳,他一手攥住他的腕骨,用眼神警告他。
「我說想你了,你就問我考試啊,」易知秋控訴,那發顫的尾音勾得婁牧之想咬他。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