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悶的說。
“香水廣告本來就是這樣的。時下的年輕人普遍都很開放了,更何況香水這種產品,原就屬於一種變相的煽情物。”
文驥猛地站起,一把抄起桌上的錄影帶,大步跨向辦公室,留下一堆錯愕的主管。
“散會吧。”許風揚在跟上去前宣佈。
“這支片子絕對不能曝光。我不允許!”文驥朝剛進門的許風揚低吼。
“那合約怎麼辦?”許風揚恭敬的問。
磐龍企業之所以威震商界,完全是憑它守信用、絕不佔人便宜,也不輕易放過任何利益的作風。現在,柳文驥竟然要親自破壞家族企業的名聲?
“不能重拍嗎?”文驥揉了揉額角。
“沒有多餘的時間。”許風揚老實的告訴他。
他的頭更痛了。
這支片子他決計不會讓它外流的,他寧可賠錢。
“我再跟勁璇的總裁談談吧。”柳文驥扯下了領帶,煩躁的說。
“好吧。”我先出去了。“許風揚禮貌性的點點頭,轉身走出辦公室。
文驥越看那捲帶子就越火大,越火就越想找“某人”來發洩。
他寒著臉拿起話筒,熟練的按下幾個數字。
一個沙啞的女音不一會兒就傳入他耳中。
很顯然的,“某人”還在睡大覺。
他皺起眉心瞄了下手錶。十二點整!而宋大姑娘還在賴床?
“誰呀?”不耐煩的口氣衝得嗆人。
“我。該起床了,小若。”聽到她的聲音,他的怒火才稍稍降了點溫。“我現在要見你。”
“幹嘛啦?”若憐打了個呵欠,懶懶的問。
她本來想好好睡它個一整天的,這個不識相的男人偏偏發顛打電話來吵她。
一把火又重新燒在他的胸口。
“立刻來見我。”文驥僵硬的命令。
“我不要!你憑什麼命令我?”她的音調接近高亢
“那好,我去你那裡,反正這事在哪兒說都一樣,而且在你家『幹什麼』也方便多了。”他擺明了威脅她,
若憐不是白痴,當然知道文驥在恐嚇她。
“你威脅我。”她忿忿的控訴。
“隨便你怎麼說,半小時後你若沒來,我只好去找你了。”不待她有所反應,文驥先一步掛上電話。
她愕然的聽著斷線的嘟嘟聲。
柳文驥的惡霸若稱第二,絕沒人敢稱第一,她算是開了眼界了。
雖然極度的不高興,但若憐仍起了床,準備出門。
她倒要看看他有什麼天大地大的事,非得要她火燒屁股似的趕去見他不可。
“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若憐打了第五個呵欠,一進門就癱在沙發上。
“你遲到了。”文驥的口氣還算平和。
“至少我還是來了。而且你別忘了,是你強迫我來的,遲到是理所當然的啊!”她半合著雙眸憋了他一眼。
“過來。”他不喜歡她離他這麼遠。
“我在這裡聽也一樣啦!”她已經懶得動了。
“你要我去抓你過來嗎?”
又來了!又是那種威脅的口吻。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甘心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真的很奇怪也,以前她沒那麼聽話啊!
“小若。”他警告的叫。
“好啦,好啦,你真的很羅嗦。”若憐抱怨的拖起身子走向他。
她走近之後,才發現他的領帶早不知扯到哪去了,襯衫的扣子也有三顆沒扣,一束頭髮垂落在他額際。
柳文驥這樣子實在很難讓人聯想到他是堂堂磐龍的總裁,倒像是一個狂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