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都像一場鬧劇。
那個半調子的追求者——祝訓華,最後就像鬥敗的公雞般,拎著行李回嘉義去了。
雖然姓祝的構不成什麼威脅,但仍令文驥心裡老大不高興。
“有沒有話要說啊?”若憐將箭頭指向安靜異常的宋振群。
“沒沒沒,哪有什麼話好說的?我說文驥呀,咱們可得好好『溝通』一下了。”他心虛的避開女兒的指控的瞪視,擺出最諂媚的嘴臉面向文驥。
“沒什麼好溝通的!你趕快回嘉義去,我就謝天謝地了。”她不耐的揮揮手。
“小若,不可以這樣!他是你爸爸。”文驥輕皺眉尖阻止她的行為。
她心不甘情不願的閉嘴。
“終於有人制得住你這個死丫頭了!呵呵~~”他得意的大笑。
“喂!你少得意,我——”
“小若!”柳文驥再度出聲阻止她,不然又有另一場鬧劇要上演。而他已經很頭疼了,沒多少精力應付這種難纏的父女。
若憐悶悶的想掙開他起身。
“你去哪?”
“接受大自然的召喚!”她悻悻然的揮開他的夾制。
“什麼?”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尿尿啦!”她終於推開他的手直奔廁所。
他抵低的笑了,尿尿就尿尿嘛!哪來那麼多代名詞?
“你對她是真心的?”宋振群開啟葡萄酒,將晶瑩剔透的汁液倒入玻璃杯中。
其實,不必問也知道他真心與否,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宋伯伯應該知道。”他接過一杯美酒,湊近鼻端吸取香濃的氣味。
“我只知道終於有人可以壓得住那隻小妖精了!”他還是笑。
柳文驥扯了下唇角,將酒杯舉高,“那是我的榮幸。”他啜了一口。
“你愛她嗎?”宋振群也輕啜了一口,突然在牆角瞥見女兒的衣角。
敢情宋家小妖精解決了“大自然的召喚”,轉而來偷聽了?
柳文驥亮如星子的瞳眸閃了一下,“你不該是第一個知道的人,不是嗎?”他帶著一抹淡淡的詭笑,仰頭喝下剩餘的酒液。
“方文駒和你是什麼關係?”
夜幕籠罩了整個大地,今晚的星星似乎都放假去了,只剩白玉盤孤寂的掛在天際,勉強散發些許的暈亮。街上的行人也少得可憐,只見一高一矮的身影漫步在人行道上。
晚餐過後,柳文驥就拖著她出來“散步”,天知道柳暴君是很少“散步”的,可見他是要“私下”解決一些問題。
果然,才走沒幾步,他就開始“解決”問題了。
“他是我的好朋友啊!”若憐聳聳肩,不怎麼想提他。
文驥當然不滿意這樣的答覆。“有多好?”不知怎地,一股嗆人的酸意瀰漫在他的問話中。
“哥兒們嘛!當然滿好的呀,而且,他還很慷慨的借房子給我住哦!”她很高興能有這樣的朋友。
但看在文驥的眼裡,簡直是嘔死了。
他驀然停下腳步捉住她,一張俊臉繃得死緊。唉!她已經很習慣他那種表情了。
“你很喜歡他?”他沉著聲音丟出一個他不怎麼樂意提及的問題。
“廢話!”哪有人不喜歡自己的朋友?如果不喜歡的話,那她又何必交?這問題很無聊!
“你喜歡他?”文驥狂吼地捉住她的肩頭。
“放手啦~~喂!很痛也!”從總一天她的肩膀和腰骨一定會被他折成兩半,不然就是捏得粉碎!
他稍稍放鬆了力道,但仍牢牢的捉住她。
“你愛他嗎?”他咬著牙再問。
“愛?你神經病!若愛他,我早在五百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