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灼手的溫度給嚇了跳,“天,你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你等我一下,我去拿鑰匙。”
“不用了。”劉亦欣喊住他,“我……我已經打電話跟江崴說我不舒服,他會到樓下來接我的。”
聽她這麼說,鞏懷風只好僵住動作,不停壓抑住心底起伏的痛楚,“那就好。”
老天,他到底是怎了?不過是個女人嘛!走就走,不想留不就拉倒,為什麼他會這麼難受,好像非常不希望讓她走似的。
他早承認自己是愛她的,可從沒領悟到自己會愛的這麼深,那晚也是因為由愛生恨,他才會對她說出這麼多無情的話來。
“那我走了。”她多情的眼瞳又一次仔細端視著他,好一會兒之後,她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了。
聽聞她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後,鞏懷風竟重重一拳擊在她的辦公桌上,震得桌上的一些文具全彈動地發出聲響。
接著他憤而回到辦公室,本來想將手上的CASE結束掉,但他卻一直心神不寧,直到九點過後,他竟發現自己連一點進展都沒!
該死,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如此的心不在焉、無法專心呢?
索性去喝酒,找間PUB好好瘋狂喝上一晚,他就不信趕不走直霸在心底的那個影子!
到了樓下,他正要離開,卻見守衛走向他,“鞏經理,有件事麻煩一下好嗎?”
“什麼事?”鞏懷風玻�痦��
“是這樣的,前陣子我看你們公司……就是經常與您一道出來的那位劉小姐氣色很不好,我答應她要帶一罐不錯的鐵劑給她,但那天之後我就被同事調了班,直到今天才來上班,卻聽說她辭職了?”
“沒錯,她是辭職了,那你是?”鞏懷風臉色好難看,因為他正想忘了她,哪知道還沒走出公司,竟然又有人提及她。
“請您將這鐵劑交給她,或者告訴我地址,我可以拿去給她。唉……看她那晚的情形,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守衛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那晚?哪一晚?”鞏懷風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兒。
“就……對了,就那天您公司客戶林小姐也上去找您的那晚,大約近九點半左右劉小姐也來了,可不一會兒她就臉色蒼白的下來,走時還差點兒跌倒呢!”他回憶著那晚的情形。
鞏懷風的身軀倏然一僵,想想那晚不就是他的生日?!原來她來找過他,卻不小心看見了林麗娟……老天!
“這是要給她的鐵劑是嗎?”他接過守衛手上的盒子。
“沒錯。”
“那我現在就拿過去給她,我先替她謝謝你了。”說完,鞏懷風便走進停車場,開著車前往劉亦欣家中。
劉亦欣,你有什麼話、什麼怨就敞開來說,何必放在心底,你不說我又怎麼解釋呢?真是個氣死人的女人!
解釋?!他要對一個女人解釋?
沒錯,他不但愛上她,還不能沒有她,原來她一直都在他的心底深處,只因為她像風,始終在他周圍轉著,讓他以為她永遠都不會走、不會離開,他也就從沒想過要表達自己的愛意。
現在他了解了,風還是會走,哪天死了心,它會吹得什麼都不留。
叮咚!叮咚!叮咚——
電鈴聲像極了催魂使者,不停在她耳邊叫囂,不讓她清靜一下。而這也讓她沉重的眼皮痛苦的掀了起來。
“誰……這麼晚了?是我恍神嗎?”她知道自己病得不輕,但就怕那些電鈴聲只是她的一種幻覺。
翻個身繼續睡,可是鈴聲未歇,反而更猖狂的刺激著她的耳膜!劉亦欣不得不困難地爬下床,走出房間將大門開啟一個縫。
天,她病得還真厲害,不但聽得見吵鬧的電鈴聲,還看見她思念已深、怎麼也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