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手下報告我說賀蘭飄那傻丫頭居然走錯了酒樓,還被人抓起來的時候,阿然變了臉色。雖然他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他怎麼能我——與他朝夕相處的侄兒?眼看他就要忍不住去救賀蘭飄,我攔住了他。因為,我不能讓他感情用事,不能讓他壞了我的大事。為了不給阿然放走她的機會,為了得到水琉璃,我決定去救賀蘭飄。
當我看到她衣衫不整的痛苦掙扎,像野貓一樣拼命咬人的時候,我有些生氣了。難道在你心中,我就和那個敗類一樣嗎,賀蘭飄?為什麼你的反抗方式只有咬人?你實在是太弱了……
我很輕易的就制服了那個敗類,把她救了下來,而她似乎誤會了什麼。她開始用一種灼熱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其他所有的女人一樣。女人,真是容易淪陷在所謂的愛情中呢。呵……
可能是想到她即將為我換來水琉璃,我對她很好,她果然更加感動了。可我沒有想到,她居然想要“自由”。賀蘭飄,難道你不知道“自由”是全世界最奢侈的東西嗎?連我都不可能有,更何況是你……
天很冷,所以我摟住了她取暖。我一定把她壓得很痛,我都能感覺到她又亮起了獠牙,可她到底沒有咬我。她只是喊著我的名字,假裝要告訴我什麼秘密。我沒有理她,她很鬱悶的睡了,而我到底笑出了聲。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我輕輕的撫摸著她毛茸茸的頭髮,撫摸著她光潔的小臉,撫摸著她紅潤的嘴唇,感受著她的呼吸——越來越弱的呼吸。我想,應該是“醉荷衣”開始發作了吧。做多發作三次,她就會永遠沉睡了。這樣的毒藥,很適合這樣可愛的女孩子,不是嗎?
我緊緊的摟著她嬌弱的身軀,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靜靜的看著她的生命一點一點流逝。到了凌晨,她到底還是緩過來了。她的手熟練的環住了我的腰,臉色也恢復了紅潤。我好奇的望著她,而她用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在說:“蕭……”
蕭什麼?是蕭墨,還是蕭然?又或者,只是又一個惡作劇?可不管是什麼答案,我都不想知道。
回到皇宮後,我開始準備談判事宜。果然,知道這事與水琉璃有關後,賀蘭瑞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只有太后,突然流淚了。她望著我,絮絮叨叨的說皇后是個好女孩,而她不會知道這一切只會讓我更加的厭煩。當她終於知道無論做什麼都無法動搖我的決心時,她笑了。她望著我,微笑著說會等我看我後悔的那一天。
後悔?永遠不可能。雖然我覺得賀蘭飄很有趣,但與水琉璃相比的話,這種有趣是微不足道的。而我,必須要拿走屬於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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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宮。
賀蘭飄正在興致勃勃的向紫薇學習刺繡,想給那個人繡一個荷包的時候,淑妃來了。淑妃冷眼望著賀蘭飄手中繡的歪歪扭扭的荷花圖案,微笑著說:“臣妾恭喜娘娘。”
“恭喜什麼?”賀蘭飄望著淑妃,沒好氣的問道。
“娘娘還不知道嗎?皇上要把您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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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
針,瞬間扎入了手中。不想我動用宮規的話,就滾吧。”
“好,我倒要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淑妃狠狠的瞪了賀蘭飄一眼,憤憤的離去,而賀蘭飄直到她走後才癱倒在椅子上。紫薇含淚下跪,喃喃的說:“不會這樣的,一定不會這樣的!您是皇后,是我們大周朝的國母,皇上怎麼可能把您送人?”
“別說了。”賀蘭飄只覺得心灰意冷:“我去問他。”
當賀蘭飄到蕭墨的寢宮時,蕭墨已經等候多時了。他身穿黑色長袍,半跪在竹製的長臺上,自顧自的沖泡著茶水。他看了賀蘭飄一眼,緩緩從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