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呵呵……”
冷飛絕捂住受傷的胸口,冷然的笑著,而花慕容已經一言不發的朝鶴鳴走去。 。
“飛絕叔叔他教我爬樹,還教我掏鳥窩……父王,怎麼了?我是不是做錯了?”
“你沒有錯。”花慕容把花錯放下了地:“以後不要見他了。”
“為什麼?”
“你真的喜歡他,想跟他走的話就去找他吧——只是,若你選擇了他,你就不屬於齊國,也不再是齊國的王子,只是齊國的叛徒罷了。”
“父王……”
望著花錯眼中即將蔓延的淚水,賀蘭飄到底不忍了。她急忙低下頭,對花錯笑道:“錯兒,你父王只是和你開玩笑的,他怎麼會不要你呢?錯兒乖,你父王和國師大人還有些事情要談,你先和我回宮好不好?紫英,帶小王子走。”
“是。”
眼見花錯含淚同意,賀蘭飄終於鬆了口氣。她與花錯回到了花錯居住的宮殿,對他百般安慰。而關雎宮中,花慕容一言不發的為鶴鳴擦拭臉上的傷痕,在他受傷的部位撒上藥粉,包紮的時候故意很用力。鶴鳴誇張的叫著,苦著臉說:“小慕容,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怪我刺傷了你的~~~情郎~~~”
“想被我毒死嗎,鶴鳴?”
“呵呵……沒想到你真的對他下了手。女人都會心軟,你還真不像女人誒~~~”
“我本來就不是女人。”花慕容淡淡的說:“你該知道,我只是個怪物罷了。”
“呵呵……”
鶴鳴的美麗的臉龐被冷飛絕所傷,有著一道長長的劍痕,但這傷口只會為他平增狂傲與冷峻罷了。此時,他難得清冷的望著花慕容,一貫邪魅的臉上卻有著異樣的神色。
他打個哈欠,往床上一倒,呈“大字型”死皮賴臉的睡在花慕容與賀蘭飄共睡的床上,看的花慕容額上的青筋跳的更為歡快。她忍不住一拉床單,把尊貴的鶴鳴大人踹到地上,鐵青著臉說:“我心情不好,若不想死,你別讓我心煩。”
“難道是那幾天……”
“鶴鳴!”
“那就是因為冷飛絕嗎?”鶴鳴認真的問道。
“你們為什麼打架?”花慕容沒有看鶴鳴,而是轉移了話題:“你難道不知道不能與他有任何衝突,不能讓他有藉口賴在齊國不走嗎?”
“那你又為什麼要拿劍刺傷他?”
“我看著他就來氣,一時沒忍住……”
“能讓小慕容喪失理智的人很少啊。”鶴鳴輕輕一嘆,笑著一把摟住花慕容:“你確定你對他的感情只是恨意嗎?”
“不要問我那麼奇怪的問題。你,到底為什麼會和他打起來?”
“看著他心煩。”鶴鳴學著花慕容的口氣說道。
……
“告訴我實話。”
“可能是因為看到他拉著錯兒的手,覺得他有什麼陰謀吧。慕容,若你不想失去兒子的話,還是早些解決這個男人的好。他,很危險。”
能讓鶴鳴說是“危險”的男人,在這個世上確實是屈指可數。花慕容點點頭,把散落的青絲紮起,邊扎邊說:“知道了。我一定會讓他沒有任何藉口的回國,也不會再讓他見錯兒。這一劍只是我給他的一點教訓罷了——誰讓他自信到我不敢向他對手?呵呵……”
第299章
花慕容說著,已經把散落的碎髮盡數束起,把光潔的頸部暴露在陽光之中。 |鶴鳴眯著眼睛望著這個清冷決絕的不像是少女的少女,突然很想看看這個少女像常人一樣微笑、哭泣的樣子。
可是,這樣的她恐怕這輩子不能見到了吧……
“真的是這樣嗎?”鶴鳴沉靜的望著她:“不是因為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