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冒牌貨……
蕭墨想著,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爍爍發光,在黑暗中就像一隻華麗而邪魅的貓。當他們終於來到鳳鳴宮時,賀蘭飄小心翼翼的把他扶進自己的寢宮,沒讓任何人發現蕭墨的異常。當她長舒一口氣,正要離去,蕭墨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你你要做什麼?”
賀蘭飄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洪水猛獸。她就像只警惕的小鹿,眼神乾淨清澈,讓蕭墨也有些許的怔然。可是,他仍然平靜的說:“留下來,伺候朕安寢。”
曖昧包紮
丫的,皇帝果然開始變身成色狼了!雖說這個時代的女性都嫁人早,但我怎麼能在這樣危險的環境下與一個陌生男人共處一室?他把我吃幹抹淨怎麼辦?不對,他好像是我丈夫……可這樣也不行!
“臣妾笨手笨腳,恐怕伺候不好,還是讓紫薇來伺候皇上吧。”賀蘭飄討好的望著蕭墨。
“朕不想讓別人知道朕受傷的事。紫薇來伺候也可以,到時候把她殺掉就是了。”
“不要!還是我……我來伺候。”
又是一陣寂靜。
在燈火通明的宮殿中,本該是夫妻,本該互相信任、愛戀的兩個人就那樣的互相望著;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他們的眼中都有警惕,有探究,唯一沒有的就是愛意。”蕭墨淡淡的望著搖曳的燭火:“皇后說的對,春。宵一刻值千金。”
“是,是。”
太醫滿臉羞紅的退了出去,而賀蘭飄真想嗷的一聲衝過去,和這個披著皇帝皮囊的禽獸拼個你死我活。
丫的!蕭墨,你的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難道你要明天的宮人們興致勃勃的議論我和你野合大出血後還霸佔著你不放的敬業精神嗎?你難道我不知道我已經聲名狼藉了嗎?這樣的話,一定會被你的妃子們合夥害死的!淚奔……
賀蘭飄怨念的望著蕭墨,卻到底不敢說什麼,只是低著頭不斷的揉著衣角。蕭墨好笑的望著她風雲變幻的表情,很想再逗逗這個反應有趣的女孩,但喉間卻一陣鹹腥。他輕輕擦拭嘴角的血跡,慢慢脫下滿是血跡的衣衫,露出了結實有力的身體。
“你想做什麼?”賀蘭飄下意識的倒退幾步。
“皇后閱人無數,難道不知道朕要做什麼嗎?”蕭墨的臉上滿是安靜的微笑。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賀蘭飄快被嚇哭了。
“替朕包紮。”
“啊?哦。”
賀蘭飄心中暗罵自己齷齪的思想,乖乖拿清水小心的為蕭墨清洗身體。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但當她清洗蕭墨胸前傷口的時候手還是在微微的顫抖。
好可怕的傷口!那麼長,那麼深,一定很痛吧!我不是專業的醫生,下手也笨手笨腳,他一定很痛……可是,他為什麼那麼安靜的看著我,好像絲毫沒有受傷,神情還那樣怡然自得?難道這個傷口只是看起來可怕,其實一點也不疼?
賀蘭飄吞吞口水,下意識的在蕭墨的胸膛上輕輕一按,而後者還是沒有任何表情。蕭墨的胸膛很結實,輕輕按壓後肌肉迅速彈起,滑膩厚實的感覺也讓賀蘭飄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她迅速把藥粉灑在蕭墨又深又長的傷口上,小心翼翼的為他纏上乾淨的紗布,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而蕭墨,一直默默的注視著她,突然輕笑了起來:“你的手為什麼在發抖?”
“我怕弄疼你。”賀蘭飄下意識的說道。
喝藥
蕭墨沉默了。賀蘭飄惡毒的想道。
好吧,只有我是傻瓜!為什麼我救了他連句“謝謝”都沒有得到,反而把自己陷入了更深的泥沼?賀蘭飄,這就是你多管閒事的下場!人家蕭墨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你在乎個啥?你真是個大傻瓜!
賀蘭飄悶悶的拿勺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