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緩緩滑過賀蘭飄胸上的胎記,疑惑的望著她:“不是……畫上去的?”
“你有病!滾出去!”
賀蘭飄不顧一切的朝他大喊,已經是淚流滿面。她顫抖著手臂往身上套衣服,但因為太過憤怒與驚慌,只是把衣服胡亂的披在了身上。就在她渾身發抖的穿衣的時候,蕭墨突然抓起剩餘的衣服,一件一件幫她披在了身上。他的眼睛,終於多了一些情緒:“你真的是賀蘭飄?”
賀蘭飄沒有回答。她沉默的站起身,擦乾臉上的淚痕,沉默的向門外走去。蕭墨平靜的望著她悲憤欲絕的摸樣,冷靜的說:“你是第一個膽敢反抗朕的人。”
“你也是第一個對我施暴的人!”
媽的,豁出去了!不就是個臭皇帝嗎,我還真不怕他!這皇帝長的人摸狗樣的,怎麼會動不動就脫人衣服?我真不該救他!蕭墨,有種你殺了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色狼
賀蘭飄憤怒的望著蕭墨,一臉挑釁,真恨不得與蕭墨拼個你死我活。他好脾氣的望著賀蘭飄逐漸褪去怒意的面容,微微一笑:“發洩完了?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剛才對朕的舉動,朕現在就能殺了你。”
“那你殺吧——如果你不怕我父親謀反的話。但是,除了你之外,賀蘭家還有一個女兒。你行為不端,還膽敢傷害朕的龍體,如果朕把你殺了,無論是太后或者賀蘭瑞,都沒有人敢說朕半句不是——皇后信不信?”
蕭墨那麼平靜的為賀蘭飄分析利弊,而賀蘭飄身上已經是冷汗直流。可是,她怎麼也不願意在這個男子面前面露怯色,強忍住心中的恐懼,挺直了胸膛,言不由衷的說:“那你殺了我好了。”
“好。”
蕭墨平淡的答應,拔出袖間的匕首。匕首的寒光刺痛了賀蘭飄的眼睛,而她也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逃避面對死亡的恐懼與痛楚。蕭墨好笑的望著自己眼前那個明明害怕的發抖,卻倔強的不肯求饒的女子,想起她那個充滿了荷花氣息的吻,想起了她為自己包紮時的溫柔,一把把她摟入懷中。他輕輕吻著賀蘭飄冰冷的嘴唇,在她嘴唇上用力一咬,痛的賀蘭飄又險些驚叫出聲。
“你……你做什麼?”
丫的,這皇帝屬狗的?我們什麼時候淪落到互咬的境界了?
“這下,我們扯平了。朕這次放過你,但朕絕對不會給你第二次傷害朕的機會。想活命的話,選好自己該有的立場。太后過些日子就會回宮,你知道該說的與不該說的。還有,如果你再出現在冷泉殿附近的話,朕絕對不會放過你。”
蕭墨吻著賀蘭飄的唇,懷抱溫暖,話語卻是那樣的冰冷。他輕舔賀蘭飄唇上的傷口,手掌握住她纖細的脖子。他只要稍一用力,賀蘭飄就能消失在他面前。可是,他只是欣賞著賀蘭飄表情豐富的面容,微笑著放手:“皇后好生休息,朕先走了。皇后無聊的話,可以多喊賀蘭大人入宮,享受下父女團聚的天倫之樂。還有,皇后的胸。部實在太為扁平,朕會多賞賜皇后一些進補的藥膳——皇后沒事的話,還是把心思放在自己的容顏上比較好。不然,朕會丟臉。”
受辱
蕭墨來的轟轟烈烈,走的悄無聲息。
“是啊!更沒想到她居然不知廉恥,在荷花池邊勾引皇上!這哪是大家閨秀會做的事?簡直是娼。妓!真是下賤!”
“不然她為何會被大家叫‘賤後’?賀蘭飄不守婦道,下賤放蕩,死一百次也是應該的!真搞不懂這樣下賤的女人怎麼還不去死?她除了姓‘賀蘭’外,哪樣比得上淑妃娘娘?娘娘才是皇后的不二人選!”
“姐妹們不要胡言。賀蘭飄再不是東西,也是賀蘭家的小姐,皇上看在丞相的面子上也只得隱忍下來。本宮知道你們的忠心,但被有心人聽去可不好。為了那賤貨,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