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悶悶的說:“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要回去伺候夫君嗎?”蕭墨立馬問:“我可不記得你是這樣賢惠。”
……
“公子保重,以後我們也不用再見面了。”
賀蘭飄說著,毫不眷戀的起身向著門口走去,只想儘快逃離這個總是令她尷尬又難以把握的男子。蕭墨沒有起身,只是在她身後悠然問道:“俱東國已經向齊國發兵,難道你不擔心齊週二國聯盟之事?”
“公子既然答應了我,應該不會反悔吧。”賀蘭飄警惕的回頭:“況且,與齊國聯盟對公子也無壞處啊。”
“我並不記得我答應你這件事——我只答應賀蘭飄。若你說你是她,我並不介意出兵相助。”
……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無賴?”
“你承認你是賀蘭飄就好。”蕭墨執著的說道。
“我不是。”賀蘭飄不耐煩的擺手:“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公子請留步吧。”
“賀蘭。”
蕭墨突然喊出了賀蘭飄的名字。
時隔那麼多年,她第一次聽到蕭墨再次喊出她的名字,但心中卻再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一種莫名的哀傷流動在她身體內的每一根血管中,那些鋪天蓋地的回憶把她侵蝕的就快難以承受了。她定定神,站穩身子,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我不是她。公子真的認錯人了。”
“呵……”
“我曾聽夫君說起過那個叫賀蘭飄的女子,她似乎已經在五年前就死了。夫君也說我與她的容貌有幾分相似,但卻比那女子美麗的多。況且,我有夫君疼愛,也不比她那樣薄命,倒真是運氣。”
賀蘭飄猶豫許久,到底是負起說出這樣尖銳的話語,而蕭墨也沉默了。
他的臉在燭光的照映下有著別樣的平靜色彩,而他突然走上前去,輕撫賀蘭飄的面頰,溫柔的說:“是啊,你不是她……但就算只要有一分相似,我看了也會有些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