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三天後她還是不醒的話,朕就殺了你。”
蕭墨冷冷的望著陳太醫,而陳太醫終於面白如紙。蕭墨沒有理會陳太醫的驚恐,只是緩緩著摸賀蘭飄沉睡的臉頰,輕聲說:“想逃避嗎?朕不會讓你錯過這場好戲的。好戲就快開場了,你怎麼能不在?你怎麼能不親眼看著賀蘭家的下場?呵……”
若雨宮。
淑妃端坐在梳妝檯前,靜靜望著自己鏡中明媚的容顏。她,還是那麼的年輕,那麼的美麗。她記得皇上說過最喜歡她雍容華貴的樣子,所以她總是穿皇上喜歡的紅衣,戴皇上喜歡的首飾,畫皇上喜歡的桃花妝,只為了皇上多看她一眼。今天,她聽到皇上回宮的訊息,欣喜若狂,立馬精心打扮。她想用自己最美的樣子迎接皇上,等來的卻是皇上抱著皇后在龍嘯殿歇下了的訊息。皇后,似乎中著不知名的毒物,一直在沉睡,而皇上就守著她。
龍嘯殿……為什麼是龍嘯殿!那張床,是任何妃嬪都沒有資格在上面過夜的啊……為什麼能在上面入睡的人偏偏是她,那個下賤的皇后……這是為什麼!
淑妃還記得,初入宮的她,曾經在那張華貴的大床上侍寢,度過了一個女人最重要的一夜。可是,天還沒亮的時候,她就被太監恭敬的請走,並且被賜了“淨身湯”。
淨身湯?真是可笑……我還是新嫁娘啊!我是尊貴的淑妃娘娘啊!為什麼連在這張床上入眠的資格都沒有?難道我,真的只是那個俊美至極的男人拉攏我爹的工具嗎?我不相信……
皇上,你對我總是有幾分真心的吧。為了你,我逼著爹爹站在了你那邊,背叛了賀蘭丞相和太后。你那麼恨賀蘭家的人,為什麼讓賀蘭家的女兒睡在你的床上?我,真的好恨她啊……
淑妃想著,眼淚簌簌流下,溼了衣襟。她的眼中,滿是怨毒之色,而賀蘭飄還在昏睡之中,久久沒有清醒。
這是哪兒?
在睡夢中,賀蘭飄一直在一個黑的見不到底的隧道中走著。沒有出口,沒有光亮,有的,只是最純粹的黑暗。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裡去,只是機械的走著,走著,直到再也走不動。她的腳下,早已經是鮮血淋漓,而一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賀蘭飄……”
“誰?”
她回過頭,望見了一張與自己一摸一樣的臉龐。那人的容貌與她極為相似,只是神情要冷漠、哀傷的多。她輕摸賀蘭飄的面頰,輕聲說:“回去吧。代替我,愛他。”
“愛……誰?你又是誰?”
“我就是你啊……代替我,好好活下去,完成我未完成的心願。只有你,才能找到水琉璃,才能讓他得到他想要的啊……雖然對不起你,但你不能死……抱歉……”
女孩內疚的望著賀蘭飄,手一揮,賀蘭飄只覺得自己在飛速的墮落,心口鑽心的疼。她猛地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個年長的男子正在自己身上忙活著什麼,而她可愛的身體上也扎滿了可怕的銀針。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穿越成針線包了?不要啊啊啊啊!
“混蛋!”
賀蘭飄下意識的起身,狠狠把陳太醫推到一邊,咬牙切齒的拔自己身上的針——真痛!該死的老變態,居然趁我昏迷的時候欺負我,瞧你細胳膊細腿的樣子一會有你好看的!咦,我這是在哪?我記得我被蕭墨抓走了啊!這個房間看起來還真有些熟悉……
終於解毒
賀蘭飄疑惑的打量著這個大氣、精美的房間,突然覺得它很像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