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詭異的眼神,抓著賀蘭飄的手就往自己宮殿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賀蘭飄不斷掙扎,卻怎麼也無法掙脫他的束縛。她不住的謾罵,蕭然只是怔怔的望著賀蘭飄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握緊了拳頭。他走到淑妃面前,儘量壓住心中的怒氣:“今天的一切,都是娘娘設的局吧。”
“是啊。本宮原想讓皇上看到那賤人去了禁宮,卻不想時間出了偏差,只看到了方才那幕……不過這也夠了。”
“你不怕我把書信呈給皇上,說明一切都是你的歹毒用心?”蕭然恨道。
“如果王爺不怕皇上知道那賤人入了禁宮,為她多一條罪名的話,本宮更不怕。”淑妃微微一笑,笑容卻很是苦澀:“原想來個計中計,就算她僥倖從冷泉殿逃出也能讓皇上看見她與皇叔有姦情,卻沒想到就算是讓皇上看見了剛才一幕也沒有把她治罪……本宮算準了一切,卻沒算準皇上的心……不,皇上的心從來沒人算準過。不管是你,亦或是本宮……”
淑妃說著,踉蹌著離去,只剩下蕭然一人站在月下。他的懷中似乎還留著賀蘭飄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的手輕輕撫摸著空氣中那早已消散的影子,輕呼她的名字,聲音低沉,宛如呼喊情人的名字。
“賀蘭……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喜歡你……罷了,以後總有機會。”
雖然這“以後”,很可能就是永遠,很可能就是一生一世。
蕭墨生氣了
龍嘯殿。可是,當她意識清醒的時候急忙用力推蕭墨,卻被蕭墨反手抓住。他整個人朝賀蘭飄覆了上去,賀蘭飄被他逼到了牆角,後背滿是刺骨的冰涼。
蕭墨的吻狂野而霸道,帶著懲罰和報復的心態。他以一個蹂躪者的角色,狠狠地吻著她。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鬆了開來,分兩邊鉗制住她掙扎的手。 。
如果說一開始不殺她只是為了穩住賀蘭瑞,但為什麼現在朕也沒有動了殺了她的腦筋?是因為水琉璃,還是因為朕的心軟了……
其實,朕早就知道賀蘭飄如此行事只是為了激怒朕,讓朕殺了她,或是乾脆廢后讓她遠離紛爭。賀蘭瑞也知道。
就算再怎麼苦苦掙扎,不想在朕與賀蘭瑞之間做選擇,但你卻逃不了呢。你本是先帝親手指派的棋子,怎麼可以不物盡其用?
你所做的一切,或多或少的影響了賀蘭家的聲名,也讓朕的這次抄家平靜的沒有任何風波。真該感謝你的配合,賀蘭飄。
不是不知道你對朕的心思,但比起江山而言,你實在太輕,太輕。可朕也沒有料到,你竟然會變了。雖然還是一樣的容貌,但她已經不再是你。
朕在無意中得知她來自另外一個世界,而她最想要的居然是回家。難道做朕的皇后就真會讓她如此厭惡?
當淑妃報告她去冷泉殿的時候,朕原來只打算做下場面功夫,卻從未想深究。畢竟,她能進冷泉殿也是朕找人引開了那些暗侍。可當淑妃告訴朕說她與皇叔也約在今天會面的時候,望著她那麼嬌弱的抱著阿然,卻從未這樣對待朕的時候,朕發怒了。
朕覺得一件屬於自己的東西就要被皇叔搶了去,朕像孩童一樣發怒了,而這物件居然是皇叔——與朕一同長大的皇叔。皇叔問朕那個約定是否還作數,他卻不知道朕當時對他已經產生了殺意。
約定嗎?那自然是不會作數的。朕當初要把她送給你的時候,也只是吃準你不敢要,卻沒想到你居然會向朕開口討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