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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雙方真正交手時,我不禁心頭髮寒,冷汗直冒。
這五個人非常厲害,無論武功還是法術,我都落在了絕對下風,但我卻必須贏!因為我突然明白一件事,就像腦袋被閃電劈中那樣清醒過來!
原來,小丙是故意要讓師兄看出破綻的,那樣就算他在暗中保護著我,也會立即看清楚這小把戲,繼而斷然離開。而在動手的一瞬間,我就知道這五個人是真正的變態高手,我敗,意味著我真的會成為他們手中的玩物,被他們隨意凌辱糟蹋!
越逼真越好,一切就按真的來!這話是你說的!我只是按你的要求做而已……我甚至,能想象小丙嘲弄鄙視,又快意淋漓的笑意。
我個大笨蛋,一廂情願的大笨蛋!我始終低估了小丙憎恨我的程度!
不管我怎麼做,潛意識裡總是把她當成自己人,不過是彼此間感情損害嚴重罷了。可她卻因為那場愛情的失敗,把我真正擺在了仇人的地位,如果有機會咬死我,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下嘴!
原來!過往的一切都回不了頭了,我得重新認識整個世界!
天哪,是什麼令她如此狠毒,能徹底抹掉過去的美好時光,把背叛的十字架強加在我身上,只因為我傾聽了她驕傲的心,卻還“敢”同時愛著那個男人?
我錯了!我辦事的猶豫妥協、不乾脆利落其實不是在贖那根本就沒有過的罪,而是縱容小丙變得越來越陌生和殘忍任性。不過現在後悔來不及,我如果不能全身而退,就將為我的思慮不周付出慘重的代價。
破相毀容算什麼,把我身為女性的尊嚴和驕傲全部踩在腳下,才能真正打擊到我!
砰的一聲,一個光球打在我的膝彎上,令我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就在我痛恨自己的時候,我與那五人已經打了幾十個回合,我很狼狽,死命咬著牙才沒吐血示弱,對方卻也個個掛彩。
既然知道了小丙狠毒的安排,我下手當然絕不容情。不過這也激起了對手的兇性,反撲更加猛烈。這才不大點功夫,我們已經從公路打入了公墓。
“小美人,何必像網裡的魚一樣撲騰?有那樣的力氣,留著與我們幾個享受享受多好。”鬍子男舔了舔唇角的血,邪笑道。
“媽的小爺最討厭‘小美人’這種詞了,中國的流氓們從滿清後就不用了,你中文過六級了嗎?”我胡說八道,藉機緩口氣兒,好想辦法躲身。
“還有,舔血和邪笑這種動作放在帥哥身上是性感,放在你這種猥瑣衰老男身上是噁心,拜託你換個忠厚老實的造型吧。”我說著,四處張望,見他們已經縮小了包圍圈,突圍不易。
而且,我師兄沒有出現。這才是最打擊我的。
除非他離開了本州,不然不可能感覺不到我正遭受危險。我們從小一起修行,彼此間被師傅以咒術連繫了心脈,只要自己不割斷,只要有心尋求,方圓四百里內就有感應。
“你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為師把你們的心脈連在一起。”當時師傅說,“以後,你們就是比親人還親的兄弟姐妹,要互相扶持幫助,知道嗎?”
小丙就是自那件事後,決然地斬斷了與我們的心應,小丁失蹤後怕我找到他,也這麼做了。以前我不知道大師兄是否和小丙小丁一樣,因為我再沒有感應過他。既然他做出了選擇,我就不會死纏爛打。
師兄是那樣的人,做了決定就不會回頭。既然如此,我何必去讓他討厭?
可上回我遇險,師兄“碰巧”在那麼關鍵的時候救了我,讓我如何不懷疑,其實他與我的心脈仍然以師傅的咒術連著?可他為什麼不斬斷一切?自作多情一點想……他也許是……捨不得我。而如今我面臨著比死還要可怕的境地,他為什麼不來?
啪的一聲,我後背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