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挑出一個磁性的音:「哦?以前不記,現在開始要記了?」
「記笨蛋日記。」應笑面無表情,八風不動,「跟笨蛋有關的日記,叫笨蛋日記。」
兩手插兜的穆濟生在貨架前停住腳步。
他掏出左手,修長的五根手指在貨架上面翻了翻,也拎出來一本日記,是黑色的,與應笑那本風格不同,十分簡潔,而後「哐」地一下,扔進應笑正拎著的小紅筐裡。
應笑問:「……你幹嘛。」
「我也要記笨蛋日記。」穆濟生也面無表情,「我怕某人篡改歷史。幾十年後我們兩個一起回憶當年的時候,她信口雌黃、胡編亂造。比如搶功勞。」
一竿支到幾十年後,應笑有點不好意思,她忍不住開始想像那個時候的情景:他們二人頭髮花白、思想模糊,坐在一起一頁一頁翻看日記,重拾年少的時光、回憶當初的心動,一分一毫也不想忘。
…………
從日本店結帳出來,應笑正要進咖啡廳呢,就看見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小男孩兒由裡頭走了出來。
應笑對其印象深刻,自然而然叫了出來:「李瑜!」
應笑叫完就後悔了,一時嘴快。
李瑜也是她的患者,無精。應笑記得自己當時同時遇到兩個無精,一個是薛惠惠的老公鄭峰,一個就是這個李瑜。薛惠惠委曲求全,不過李瑜的前老婆卻並不是逆來順受的。當時應笑建議二人使用供精,可李瑜卻說這就不是他的孩子了,一直叫老婆父母出試管錢和撫養費。明明不孕的是李瑜,他卻叫自己老婆又傷身又傷錢的。他的老婆被沒繞暈,果斷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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