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卷,上面有東湖區法院徐河東院長的簽字:“請郭嵐加緊複查。”
郭庭長見我來了,便出去找了一個叫吳衛兵的法官進來,他們坐的位子居高臨下,我坐的又低又遠,顯得很不自在。
接著開始了質證。
郭庭長向我要過《勞動部對〈關於破產企業能否成為被訴人的請示〉的覆函》(1996年8月20日),又一起查證了《民事訴訟法》和《企業破產法》,問我這些法律法規魏群看沒看過。
我如實回答說:“我曾把這些法律檔案翻開給她看,她當時很惱火的樣子,把手一推說:‘我還需要你來教哇’,我不敢得罪於她,只好回去後又寫了報告,抄錄了法律條文和勞動部檔案的內容給她。”
郭庭長埋怨說:“這不要死呀,魏群辦了錯案,現在拿到我們這裡來了,搞得我們幾難辦啦。”
接著,郭跟吳商量怎麼辦,最後商定還是先暫時不要跟民事庭講,等調出了魏群所辦的案卷,看看再說。
吳法官則責備我說:“你當時為什麼不去跟院長說,院長知道了不就開了庭,為什麼還要交到中院去?現在這種得罪人的事,叫我們怎樣去做?你這個人真不曉得辦事。”
我解釋說:“當時魏群說是上面講的,我想這總可能是院長的意見咯,我找得還有什麼用?只好向中院申請再審。”
郭庭長說:“你可能總是在中院找了哪個關係,要不然中院怎麼會幫你?”
我坦然地說:“我這是按照法律程式向上級法院提出再審申請的,開始是找到中院的告申庭,他們也都認為那份裁定是錯誤的,是侵害公民合法訴權的行為,是他們叫我找書記官處的。”
郭庭長有些不耐煩,說:“那中院為什麼不直接在他們那裡再審,現在怎拿到我們經濟庭來了,這得罪人的事叫我們怎樣做嘛?我們同樣也可以找其他理由不開庭。”
接下來,我忍受著其各種抱怨和責怪,耐心地回答了針對裁定書以外在程式上的多方詢問,如我告的是江西拖拉機廠還是清算組?中院書記官處怎麼會管這件案子?既在西湖區法院起訴,為什麼會轉到東湖區法院來?為什麼要等拿到了江拖的反饋材料才起訴這件案子?作為一級組織提供的材料能會有假?起訴書提供了哪些證據?等等。
在作筆錄時,那位姓吳的法官離開了,這位女庭長連有的很普通的字都不會寫,弄得我一邊回答她的問話,還要一邊把字寫給她看。
完後,郭庭長留下了我提供的《公民勞動關係法律手冊》,叫我下個星期五再來。
這次的質證,給我的感覺似乎是總想找出理由維持不開庭,而且吳法官還說江拖的人跟他很熟悉,甚至連腔調都會跟劉煥宇如出一轍,我意識到情況很不對頭。
我回來後,思想負擔很重。 。。
詳細報告求開庭 再提材料無人應
二○○○年十二月一日。為了慎重,也為了法官有利於依法辦案,我連夜寫了一份約有四千多字的《有關詢問情況詳細說明的報告》。
對於我在西湖區法院起訴,案件怎會轉到東湖區法院來?
我在今年五月十日,向西湖區法院起訴,得以立案,該院即把訴狀和通知書送達江拖。江拖劉喚宇等也來了法院,但久久未予提供答辯狀。我多次找了法院經辦法官裎琳,要求開庭。裎法官總說好忙,人手不夠。到九月初,裎法官告訴我說,最高法院有個檔案下來,凡是經過了勞動仲裁委員會仲裁的勞動爭議案件,都要到所在區的法院審理,已經把我的起訴的案件,移交給了東湖區人民法院。我本人從未提過這樣的要求。
對於“你為什麼今年五月才到法院起訴?”
1。一九九六年十二月,當我仍在要求江拖組織部解決工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