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樓船之上,張小寶已經換了新的衣衫,躺坐在最高層,他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大半,已無大礙,卻依舊舒舒服服躺著,柳仙兒坐在他的旁邊,輕輕的侍候著他。
“有了老婆就是好啊,有人疼,有人愛,神仙眷侶,夫復何求啊。”
張小寶笑的傻乎乎的,黃希不太明白,就跟著一起笑,看的一旁的姜思白了白眼。
“柳兄啊,家中可曾婚配?”
“不,不曾。”
柳毅寒窗苦讀十數年,狀元及第是他的夢想,平常連見到同齡女子的時候都很少,更別說婚配了,張小寶的話語頓時讓他羞怯不已,臉紅了起來。
“哈哈哈哈。”
張小寶哈哈大笑,四周頓時化作了一片歡樂的海洋,只有蹲在地上的挺好依舊沉默不語。
“挺好,你我結為異姓兄弟,何須如此見外。”
挺好嘆了口氣,終於坐到了另外一張椅子上。
“……小寶,害你受傷,我很抱歉。”
“你和陳萍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挺好未有動作,他的聲音便在張小寶意識中響起,這不是傳音入耳,而是更厲害的心湖傳聲。
“他是我的好友,與我同為儒家正人君子,之所以針對你,也是為了我好。”
“你也知道我是妖族,當選正人君子,獲得資源傾斜,在儒家內部反對聲音不小,而亡靈宮網羅法陸灰暗勢力,與神聖教廷分庭抗禮,在五陸之地名聲不太好,與你結交,或許會引來不少反對的聲音。”
“他對你出手,就是想將這種影響降到最低,但他的做法,我不喜歡,我挺好為什麼要在意旁人的目光,又何懼這些跳樑小醜的流言蜚語呢?”
“原來如此。”
張小寶坐了起來,摟住了挺好的肩膀,笑容燦爛。
“我明白了,陳萍這是殺雞給猴看啊,這朋友還不錯了。”
張小寶是當事人,前後一分析,就明白了很多事情,陳萍一直沒有使出全力,殺招子夜之時,張小寶就已經要落敗了,偏偏自己說護身之物多,陳萍這才拔刀出鞘,全力出手。
“不管怎麼說,這事都是陳萍做的不對,我代他向你道歉。”
“無妨無妨,挺好你一會替我贏下一個化龍池機緣名額就是。”
“此事好辦。”
陳萍面色如常,站在稍遠的地方,看著張小寶和挺好他們,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挺好藏不住事,此刻肯定已經和盤托出了,陳萍也不在意,做都做了,也無需道歉,他日張小寶有本事自己找回場子就是。
倒是與陳萍同行的紅衣女子,並未故作矜持,來到了張小寶他們這邊,與姜思攀談了起來。
“我叫阮秀,姑娘如何稱呼?”
“姜思。”
“剛才的事多有得罪,陳萍不會說話,我代他向姑娘道歉。”
阮秀姑娘說完,姜思卻輕笑了起來,拿手指指了指正在照顧張小寶的柳仙兒。
“阮姑娘搞錯了吧,陳萍打的是張小寶,你應該向他的道侶柳仙兒道歉才是。”
“我去那邊道歉太顯眼了,而且姜姑娘與柳姑娘一體同心,魂魄無二,與你道歉也是一樣的。”
阮秀的話,讓姜思的笑容漸漸凝固,逐漸消失,看向應江,陷入了沉思。
道可明與花見秋、太宰坐在一起,推杯換盞,合歡宗神女刑秋月為他們斟酒,宇文拓和拜無憂也趕來落座。
宇文拓還遙遙向張小寶敬酒,雖然這位亡靈宮的少宮主此刻還稍顯弱小,但已頗具威勢,他可是知道,這位才剛踏入修行路不久。
“花見秋,你不是說要來找太宰的麻煩嗎,動過手了?”
花見秋並未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