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他幾乎嫉妒得要發狂了。
“大哥!你瞧寶寶辦事可利落漂亮?!”
“很好。”衛紫衣笑道,身後是方自如、馬泰和陰武。
這四名男人是打哪兒冒出來的?和寶兒是什麼關係?
寶寶終於看了他一眼,笑道:“事情若不為他剖析明白,蕭呆子必然一頭霧水,反倒顯得我不講義氣了。”叫馬泰和陰武將祝文韜放下來,卻不松網。
“是大哥要問供?還是方大俠?”
方自如頭一個忍不住,喝問:“辛彩霧是不是你害死的?”
祝文韜瞧這陣仗,心裡直打寒慄。馬泰握著一柄短刀在他面前劃來劃去,萬一一個失手劃花了他英俊的面龐,這一生無望高攀名門,等於毀了。
“快說!快說!”馬泰可沒什麼耐性。
“不……不錯,辛彩霧是我殺的。”祝文韜終於承認。
“你好狠的心。”方自如想到他們剛文定不久,辛彩霧曾依禮拜見他這位老大哥,看得出來她本性不壞,只是命運苛待了她。想及此,他更是心疼。“你怎麼忍心殺死一名深愛你的女人?你也是學武之人,應該能夠體會要自廢武功需要多大的勇氣,而她為了你而甘願犧牲,可見她的愛比金石堅,你若有良知,小心珍惜尚且不及,如何能夠痛下殺手?”
“因為她不配!”祝文韜一字一字道,自從文定後,他最厭惡有人用玩笑的口吻說他好福氣,值得一位深情女子為他如此犧牲……他只有惱氣在心,因為這種“犧牲”不是他希求的,反倒成為一道沉重的枷鎖牢牢將他困住。“辛彩霧的狠毒不是你所能瞭解,她因為練功出岔而導致一身毒功散盡,卻說是為我而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今生今世非我祝文韜而不嫁,逼得我入彀,非與她結親不可。”
“死無對證,如今當然由得你顛倒黑白。”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問心無愧。”
衛紫衣冷笑道:“若真是問心無愧,何須遠走蘭州才殺人滅口?”
“那是因為我不想再受她連累,我已經夠倒楣了。”
“當初若不是你去招惹人家,何來三笑姻緣?又何來你這個‘三笑書生'?如今吃乾抹淨,倒推個一乾二淨。”
“你……你又是誰?”
“你無須管我是誰,因為你已經自身難保了。”
“大哥,等等,我還有話問他。”寶寶放出狡獪的目光盯住人肉粽子,問道:“你混進‘黑蠍子幫'當謀士,不會只求謀生而已,真正的目的是不是想鯉躍龍門?”
“你怎麼知……”祝文韜欲縮口已來不及。
“‘黑蠍子幫'有兩朵名花,張道潔和倪芷柔,不論娶哪個為妻,將來都可穩坐蕭傲雲之下的第二把交椅,一生受用無窮。”
祝文韜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只是我不明白,你將令妹祝香瑤交託於方大俠,難道也有同樣的目的嗎?”
他掙扎一會,咬牙承認:“不錯。我算算方自如重義氣,不會棄我於不顧,最後必然將瑤妹送上‘子午嶺'由衛紫衣保護。我早與瑤妹商量好,乒分兩路,她好好把握這天賜良機,好好在衛紫衣身上下功夫,以她的美貌和才藝,很少男人不動心,若能當上魁首夫人,一生榮華富貴可期。而我先在張道潔身上下功夫,發現這女人太硬氣而打退堂鼓,轉而示愛較小的倪芷柔,她倒是對我有幾分意思,若非你們道破,那小姑娘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倪芷柔只氣得滿臉通紅,若非啞穴被點,早已破口大罵。
寶寶瞄了大哥一眼,大有:“看吧!我早知道女妖精都不是好東西。”
“太聰明瞭,兄妹兩人不管誰成功,都一生受益無窮。”
“就是這主意。”祝文韜有些不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