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酒的濃度自然不在話下。但她卻不想將這一技顯露出來。
北邊的好幾個國家,氣候寒冷,又以遊牧為主,糧食產得少,酒的需求量卻大。烈酒一旦出現。必然會成為國家的戰略物資。到時候。擁有這一技能的她,會是下場?恐怕太后一道懿旨下來,她就再也沒有自由。
在臨江她賺的錢就能吃一輩子了。更何況糕點鋪子和酒樓還能源源不斷地為她創造財富,她根本沒必要去賺那些招惹麻煩的錢。
還好?
蘇慕閒看了夏衿一眼。
“還好”的意思就是“不怎麼樣”,他明白。
“等下次,我弄些御酒來給你嚐嚐。”他道。
夏衿有些訝然。繼而衝他一笑,應道:“好。”
那一邊。岑子曼在嘀嘀咕咕地低聲跟夏祁說著話,兩人臉色都有些微紅,眼眸含情,表情甜蜜。但蘇慕閒並不羨慕他們。夏衿的這一笑。讓他內心的感受一點也不比夏祁差。
“這是我府裡廚子做的桂花鴨,你嚐嚐。”受到鼓勵,他夾了一塊鴨子放到夏衿面前。
這次夏衿卻沒有給他面子。她將鴨子夾到夏祁碗裡。對蘇慕閒歉意地道:“這段時間我有些上火,不能多吃鴨子。”
“那就多吃些青菜。”蘇慕閒面色不動聲色。心裡卻有些沮喪。
那邊不管夏祁夾什麼菜給岑子曼,岑子曼都吃得歡啊,即便是她最討厭那道菜。
因天時不早,大家這頓飯只吃了半個時辰,便結束了,夏衿等人打道回府。蘇慕閒將他們送回了岑府,便又去了秘密監視點執行任務,同時讓蘇秦派人徹查那綢緞老闆的事情。
岑府已是華燈初上,夏衿、岑子曼跟夏祁在路口分手,便進了二門。
卻不想走了幾步,便見一個婆子匆匆忙忙從旁邊跑過來,差點撞到有些走神的董方身上。
“對、對不住。”婆子嚇了一跳。
“慌慌張張地幹什麼?”岑子曼皺眉道。
蕭氏管理宣平候府甚是嚴厲,而且這婆子岑子曼也認識,平時不是這樣莽撞的人,所以被派去管理客院,大小也算是個管事媽媽。現在這樣著急忙慌的,想來是出了什麼事。
“因夫人叫老奴去請郎中。老奴心急,便走得快了些,沒看路,衝撞了二位姑娘。還請姑娘責罰。”
岑子曼一驚:“郎中?誰病了?”
“是客院的羅夫人。”
“羅夫人?”岑子曼轉頭跟夏祁對視一眼,蹙眉道,“我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呢,怎麼這會子就病了?”
“她上了年紀,又是一路奔波,平時沒怎麼吃苦,身體自然受不了;而且她心裡又掛著兒子,憂思過重。原先只憑著一股子信念在支撐才到的京城;如今安定下來,便承受不住了。”夏衿道。
她轉頭問那婆子:“羅夫人這病,是不是發得很突然,而且來勢兇猛?”
“對對。”婆子點頭道,“姑娘你們走後,她便說要沐浴,結果沐浴完就暈倒了。老奴一摸,發現她額頭燙手,熱度還挺高,掐她人中也不甦醒。”
夏衿擺擺手:“行了,不用去請了。我給她看看。”
婆子作為管事媽媽,也知道夏祁曾經治好過自家姑奶奶王翰林夫人的病。如今聽她這樣說,自然大喜:“那就勞煩夏姑娘了。”
羅夫人現在是宣平候府的客人。她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宣平候老夫人臉上也不好看。現在大軍開拔在即,岑家女人要給男人打點行裝,忙得很,此時能早點治好羅夫人的病,自然再好不過了。
再說,羅夫人還是羅騫的母親。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