騫的。現在這樣,也算得一大進步。
不過對於沈家,倒是羅騫多慮了。讓羅夫人和羅騫聽到了他們的議論,得知了沈玉芳的心思,他們哪裡還好意思再提親事?只能厚著臉皮當這事沒發生。沈立文折騰了幾天,眼看著就要被庸醫所誤,命喪黃泉,卻不想就吃了那兩劑藥,不多不少,就是夏衿說的兩劑,再睡了一覺,就痊癒了。第二天又歇息了一天,到第三天,就準備告辭上京。
而沈玉芳根本都沒好意思在羅夫人面前露面,即便在沈立文面前伺疾,聽人來報說羅夫人或是羅騫來了,立刻就躲了,不敢見他們。直到走時,都沒出現。沈玉婷也跟其姐一樣。只餘下沈鴻飛跟著父母與羅家人見面告別。
送走沈家人,羅騫埋頭讀書,夏衿忙著酒樓的事,兩個人都不曾會面。密切關注著羅騫與夏家人接觸的羅夫人見狀,只以為自己真誤會了羅騫,隨即便將注意力移到了別處,不再盯著羅騫和夏家。
但事情的發展總出乎人的意料,羅騫光想著在母親這邊防患未然了,卻沒防到夏衿那一頭。他沒想到在夏祁去參加童生試的頭一天,竟然會有人上夏家提親,提親的物件是還未及笄的夏衿,而且還以強硬不容拒絕的姿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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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名顯
沈夫人見此,又不安了,問夏衿:“他這麼冷,不會有事吧?”
沈立文服藥後的反應,都在夏衿意料之中,她自然篤定不會有事。但為安沈夫人的心,她上前道:“我拿個脈。”
結果沈立文冷得連手都不肯伸出來,只嚷嚷說冷。
“再煎一副藥來。”夏衿道。
“快快,快去。”沈夫人見不得丈夫難受,連忙催促下人。
沈立文將那副藥服下,漸漸的,人不畏寒了,還微微地出了些汗,額上的熱也退了,神情也安定下來,躺在床上,竟然打起了呼嚕——睡著了。
沈夫人喜極而泣。
這幾日,沈立文難受得都沒能閤眼,現在能睡著,就算是病好了大半了。
羅騫提議:“咱們出去吧,別打擾表姨夫歇息。”
男女有別,羅夫人早已退了出去。但夏衿是郎中,還扮的男裝,不能馬上走,還得給沈立文把個脈,確定其確實已無事了,才能離開。
羅騫自始自終都陪在她的身邊。
大家到旁邊的偏廳裡喝茶,謝郎中如今是心服口服,拿了自己平時不懂的問題來請教夏衿,原也沒指定夏衿能答出來——這些問題,丁郎中畢一生之力,也沒能答出來。謝郎中想,就算夏衿再能幹,也不可能遍讀所有醫書,還能融匯貫通。
卻不想,夏衿不光一一解答了他的問題,還引申出許多相關理論和醫案。夏衿這段時間,每日有空都會看書,幾乎把這時代的醫書都看了一遍。她記憶本來就好,再加上有高超的醫藥知識作理論。理解並記住這為數不多的醫書,並不困難。
現在旁引博證,不光是謝郎中被她折服,便是丁郎中都自愧不如。要知道,夏衿不光是記住那些知識就完了,她還能指出哪本書的觀點有錯誤,有本書的理論有漏洞。而且為什麼錯誤。為什麼說有漏洞,她都能解釋得清清楚楚,讓人信服。
這些認知。自然要比丁郎中這種受時代醫療水平所限的土著郎中不知高出多少倍,所以夏衿講完,丁郎中都想納頭跪拜,想讓她收自己為徒了。
丁郎中是正統土著。滿腦子“學得真本事,賣予帝王家”的思想。佩服之餘。實是起了受才惋惜之心,主動對夏衿道:“夏郎中如此醫術,人又如此年輕,前途無量。不應該呆在臨江這小地方啊,該到京城去一展抱負。老朽在京城也認識些御醫,不如我修書一封。將你推薦給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