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只要和蘭臺印文一對比就能分辨。
程都尉手上自然不可能有蘭臺印文。不過大漢官印全部出自‘蘭臺令史’,而從漢高祖開始蘭臺令史也就換了那麼幾個人,幾乎每一位蘭臺令史的刻印手法都深深的印在了大漢官員的心底,不用去蘭臺對比,也能一眼看出官印的真偽。
“這……下官愚蠢無知,不知是侍中大人在此,下官冒犯大人,還請大人恕罪。”程都尉才看了一眼霍光的官印,他就嚇的臉上蒼白,連忙跪在了地上祈求霍光饒恕。霍光這塊官印自然是如假包換的真貨,而且程都尉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官印還是現任蘭臺令史的手筆,這也說明這個諸曹侍中的職位真是最近才封的。
“桑弘羊,你是想對上官無禮嗎?”霍光沒有去理會程都尉,而是用鄙夷的目光盯著桑弘羊說道。桑弘羊身上也有侍中的官職,不過他這個侍中就要比霍光低上不少。
桑弘羊此刻臉上已經變得十分難看了,他知道自己這回算是踢到鐵板了,他還沒想明白怎麼這麼一個年級輕輕,看起來毫無背景的小子已經是千石官員了,這讓他心裡反而越發不平衡了,同樣的對於霍光的恨意更是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不過桑弘羊還是知道自己無力去破壞規矩,現在既然都挑明瞭,那麼他也只有按規矩來辦事。於是也只能硬著頭皮,對著霍光行了一禮,口中生硬的說道:‘下官不知大人在此多有冒犯,還請大人恕罪!’
“程都尉,桑弘羊指使門客襲擊本官,是不是該把他給抓起來?”霍光還是沒有去理會桑弘羊,而是突然向程都尉問道。這個時候已經不是霍光為了管李妍的閒事了,而是他確實存了心思要整治桑弘羊。
“這……這有些為難下官了。桑弘羊也是有官職在身的,下官是無權抓捕他的,要抓也要有御史彈劾,御史臺下令才能逮捕,而且對於官員抓捕也不關咱們縣衙的事。”程都尉很是為難的說道,他知道這次算是把眼前這個姓霍的傢伙給得罪了,不過即便他想補救也沒辦法,因為要抓桑弘羊他也做不到。
“對,我也是朝廷命官,就算霍大人你也無權處置我。”桑弘羊突然一喜,程都尉的話正好提醒了他,雖然自己官職比不上霍光,不過自己好歹也是朝廷官員,霍光拿自己也沒辦法。桑弘羊想來只要現在這關過去了,憑藉家族在朝中關係,要收拾一個千石官員也不算太難。
“哦,這到也是啊!不過剛才桑侍中的門客出手,可是嚇走了這裡不少客人,我看怎麼著也要賠償李妍小姑的損失吧?”霍光倒也忽略了這桑弘羊也有官職,那麼如此一來想用這些小事整治他還真不可能,不過霍光也不會讓他就這麼輕鬆的算了。
“你想要怎麼個賠償法?”桑弘羊已經恢復了冷靜,一想到只是賠償他就完全不擔心什麼了,因為桑弘羊最不缺的就是錢。
“剛才有七八位客人還沒打賞,他們的標準就按桑侍中的標準給吧。我記得剛才桑侍中好像是用一塊金餅打賞的吧?”霍光看了一眼李妍兄長瓦盤上的錢袋,一臉壞笑的對桑弘羊說道。
“哼,那袋子裡是十塊金餅,這下夠了吧?”桑弘羊本來是用這袋金子來換李妍的,不過他也知道現在李妍自己是別想要了,而送出去的這袋金子也只有便宜這對倡家兄妹了。
“這……”李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