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恐怕你老人家又上鐵蓑道友這來,訛人家好酒來了吧!”
白谷逸毫不在意,笑道:“你這丫頭就是聰明,一下就看透了我老人家的那點盤算。”
正在說話這會功夫,卻見天上忽然縱下兩道青潺潺的劍光,正也落到了附近,只看見一男一女兩個人影現身出來。為首的是一個十七八歲模樣地極美少女,穿了一身鵝黃色地素花霓裳長裙,玉乾廣帶,飄逸如仙。再一細看,肌膚如雪,身段嫋娜,眉如煙,眼似星瓊,鬢髮蟬,清新如蘭,便與霞兒放在一處相比,竟也不見遜色幾分。只可惜眉宇之間彷彿有股鬱結之氣,照的顏面晦暗,失了幾分明麗的豔色。女子身後跟了一個身材高大,卻不苟言笑的男子,看其恭敬之態低人一等,彷彿是個僕從雜役。但看其劍光精純,修為不弱,竟是什麼能讓一個修真者,甘心與人為奴?
那少女一見白谷逸,趕緊屈身道個萬福,微笑道:“侄女見過白師伯了。”
白谷逸笑道:“好啊!想不到這些年你這小丫頭竟也成個大姑娘了,你家師父可還好?”
那少女卻臉色一僵,勉強的笑了笑,敷衍道:“託白師伯的洪福,師父他老人家一切安好。”雖然她那不自然的神色一閃而逝,徐清還是從中察覺出,這少女恐怕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師父的事情。只是還不知此女究竟是誰,倒也懶得多管閒事。
那少女見禮之後再望過來。看見齊霞兒立時眼睛一亮,微笑道:“還未請教這位姐姐如何稱呼?小妹武當石玉珠,這邊有禮了。”
霞兒卻見不得人初次見面就故作親密,姐姐妹妹的亂叫。徐清就整天間霞兒姐、霞兒姐地喚她,就讓她夠煩的了,怎奈何那就是個滾刀肉,霞兒也奈何不得他。見了別人她卻不曾多留臉面,淡淡道:“皆是同道修真,可不敢妄作尊大,便可直呼我齊霞兒就是。”
那少女微微一愣。恍然道:“原來是妙一真人的千金,小妹在此見過齊道友。”她也看出霞兒不願理人,也不自討沒趣,又望向徐清。道:“想必這位應該也是峨嵋派的道友,不知是哪位前輩地高足?”
徐清微笑道:“在下徐清,正在醉道人門下修行,見過武當派地石道友。”說道武當派時徐清刻意緩慢了語氣。細細打量著石玉珠地臉色變化。果不其然她眼中神光略微一閃。卻沒逃過徐清的觀察。徐清心中暗道:“這女崑崙石玉珠乃是當今武當派中,最精絕秀美地人物,聽說深得半邊老尼的寵愛。這美貌的小娘子究竟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一聽到武當二字,竟會連連心神失守?”
石玉珠好整以暇道:“原來是徐清道友啊!小女子早就聽聞道友大名,前翻慈雲寺道友孤身獨闖,威懾群邪,當真是我等後輩弟子的典範,佩服佩服!”
徐清微笑道:“道友言重了。在下修為低微,此般諸事皆恰逢其會,可當不得典範美譽。”
要說起來齊霞兒不願與人親近也就罷了,為什麼徐清卻要稱呼石玉珠為道友,而不稱師姐或師妹呢!畢竟正道門派弟子見面時。大多都親近的稱呼師兄弟。只有不曾相視地陌生人才稱呼道友,這其中卻還有些說道。要說武當派本來是修真界一等一的門派。其興盛之時的風光,也不會比如今的峨嵋派差多少。甚至當年地長眉真人的師父之一樗散子就是出自武當派。但如今這曾經輝煌一時的道門大派卻早已沒落,甚至談不上是個純粹的正道宗門!
當年張三丰飛昇之後,武當派五大長老中,心明神尼與靈靈子堅持正道。而郝行健、林莽、李琴生三人卻墮入邪道,與門下一干敗類勾結外人,將好好幹武當山弄得烏煙瘴氣。後來心明神尼與靈靈子得到宗門前輩所遺地《煉魔劍書》,合煉九柄太乙分光劍,清理門戶。只有郝行健事先知機,且為惡不重,避到北海逃了一命。餘下那一干歸入邪道地魔徒,全被太乙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