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白雲又環繞峰巒之下,雲捲雲舒,自有清淡悠遠之美,果然是一片靈秀之地。
徐清立在劍上,望著下頭雲山霧罩的終南山,卻有些不知從何下手了。他只知道好像是個姓崔的異派修真,最先發現了張免遺留的藏寶,不過他運氣欠佳,好像後來又被幾個正道修真給強奪去了。只是如今那姓崔的是否發現了寶物蹤跡還未可知,不過至今也毫無頭緒地徐清,還是決定先從此處著手。
有了主意之後,徐清收斂劍光向下飛去,沒過多時就看見山間有人影晃動。原來是兩個十一二歲的女童在山間穿動騰躍,看其身輕如燕,中氣充盈,就知道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兒。再一細看長相,二人竟全都眉目清秀,唇紅齒白,細皮嫩肉的,竟還有股子大家貴族的氣度。那二個女童一個穿青衣,一個穿紅衫,全是極好地綢聊,但樣式卻是丫鬟地服飾。且穿著隨意,不像是在外頭行走,看來就應該住在附近。
徐清微微一笑,就將劍光壓了下去,將那兩個女童攔住。那二個女童的警覺性還挺高,一見被人橫劍攔住去路,趕緊頓住身子。舉起還帶著些嬰兒肥地小手,擺出法術的起手式,小心翼翼的望著徐清。左邊穿著青色綢衫的女童大約要大上一兩歲,應該是同行的姐姐,向前邁了一步,將妹妹護在身後。看其機靈精明,對著徐清一抱拳,脆生生的言道:“不知是哪位前輩駕臨?為何要在這深山老林,攔住我們兩個小丫頭的去路?”
徐清的臉上始終掛著和藹的笑容,道:“二位小友勿要驚慌。貧道徐清,乃是前來終南山訪友問客地,只是初次拜訪,山路不熟,這才要尋人打聽個路徑。我看二位小友在林間輕車熟路,看來是久居於此,故才下冒昧一問。”
那兩個女童見徐清長的英俊。彬彬有禮,不像是個壞人,而且說話也有理。便信了大半。那青衫女童略微露出一點笑容,又躬身施禮道:“原來是徐前輩,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前輩見諒!卻不知前輩訪友何人,晚輩若知曉便為前輩引路一程也無妨。”
徐清卻對那青衣女童有些興趣,也沒再多問二人姓名師長,免得再引起二人生出疑惑。微笑著試探道:“呃!這個……我說出來你們二人也未必知曉。”
那青衫女童本來就極聰明。且少小就家逢大變。又要護著妹妹,自然心智老成早熟。心中暗道:“哼!既然我們未必知道,你還攔住我們問路!”不過她身後那妹妹卻並沒想到許多,好像有些怕生,躲在姐姐身後,偷偷的探出頭,好奇的望著徐清。
徐清也不等她們細想,又接著問道:“不知你二人可知道這終南山上,還有一位姓崔的道友麼?”
那青衫女童微微一愣。亮堂堂的眼珠骨碌碌亂轉,一看就在想鬼主意,恐怕是要張嘴騙人。不過她剛要張嘴,還沒等說出話來,她身後那紅衣的小丫頭卻忽然搶著說道:“前輩說地可是崔瑣師叔嗎?”那青衫女童一聽。不由得臉色一變。趕緊將那句“不認識”給吞到了肚子裡去。有些無奈的瞟了一眼身邊的妹妹,不過眼神之中卻並無怪罪之意。
徐清眼睛一亮。心中暗道:“對!就是崔瑣!我還想不起來那人傢什麼名字來了,這下子也更好找了。”笑容也更加親切,道:“嗯!原來你們也認識崔師兄啊!不知往他洞府如何去啊?”
那紅衣女童見徐清說話和藹,也放下了戒心,眨著天真地大眼睛,疑惑道:“嗯?崔瑣師叔明明是個女子,前輩怎又喚她作師兄呢?”
徐清允自一愣,訕訕的笑了笑,他還不知那崔瑣竟然是個女子。而那青衫女童登時嚇得臉色一變,趕緊勉強笑道:“妹妹休要胡說!咱們道門修真之人哪有什麼男女之別,便在家中師姐、師妹的大可以胡亂稱呼的,若要真正算起來,你還要管我叫師兄呢!”
那紅衣女同這才恍然大悟,一臉崇拜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