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報仇雪恨。
徐清停住身行,笑眯眯的望著來那四人,道:“金蟬出去玩麼?石生師弟也在。”又打量易鼎易震。微笑道:“二位易家師弟在凝碧崖過的還舒心?”
金蟬一見徐清不禁臉色微變。甚至有些手足無措,彷彿做壞事地小孩被人抓了個現行。雖然開始時金蟬也十分討厭徐清,但後來漸漸發現他竟非常厲害!不但修為高人一籌,且知識淵博,智計如海。尤其聽說南海怒戰易周,元江力抗谷辰的事蹟,同門後輩誰有如此彪炳地戰績。金蟬嘴上不說,心裡也免不了暗生仰慕。
當初易家兄弟才上凝碧崖時。妙一夫人也曾考慮將其與金蟬分開。不過讓徐清始料不及,深思熟慮之後,妙一夫人還是將他們安排在一塊。只是叮囑金蟬時恪守本心,多半意在磨練金蟬地道心。其實說起來金蟬與易鼎易震兄弟地出身性格全都十分相似,唯獨金蟬有個好母親。並沒像韋青青那般溺愛,才使金船明斷是非,沒發展成一味恃強凌弱地紈絝子弟。加之全是少年心性,幾人相處起來自然融洽。只等此刻對面看見。才想起徐清與易家兄弟之間的過節。
金船勉強的笑了笑,問道:“師兄這幾日哪去了,竟連大測都沒參加?”其實原來徐清因為入門更晚,應該是金蟬的師弟,只是不知何時二人的稱呼就自然而然的變了過來。這會金蟬定了定神,已恢復常態,又接道:“今日奉了母親之命,前往岷山白溪潭,聽候乙真人差遣。”
雖然心裡恨徐清。但吃一塹長一智,易鼎易震也知道徐清修為強悍為人又恨,就算有九天十地滅摩梭,也不敢輕易招惹。而且易周早就告誡二人,要想雪恨只有專心修煉等待時機。因此見著徐清雖然沒打招呼,也並未惡言想向。
徐清瞟了他二人一眼,自是不難看出其心懷仇恨。暗道:“哼!好個不知死活地小畜生。上次竟還沒把你們打怕了!莫以為易周那老東西就能保你一輩子,若再敢惹我日後早晚讓你們知道後悔!”然臉色依然平淡如常。微笑道:“乙真人脾氣可古怪的緊啊!金蟬此去還需小心,免得惹了那老真人不快。”
金蟬疑道:“師兄還與乙真人打過交道?”
徐清笑道:“你怎忘了,司徒平乃是他記名弟子,你大姐斬了司徒平一條手臂。那老東西惹不起你爹和優曇神尼,就把這筆賬記到我頭上。上次往雁蕩山除鯨,正好路上遇見,還險些被他要了小命。”徐清說地輕鬆,但聽在旁人耳中卻不是滋味了。須知那大方真人神駝乙休是什麼人,甚至比三仙二老還高出半輩。一身五行真氣修為登峰造極,早就煉成玄元不死之身。說罷徐清又看一眼易震,淡淡道:“若何時回去玄龜殿,還請轉告易周前輩。就說我徐清敬佩前輩修為,如今正日日苦練玄功,只希望十五年之後,能與之公平一戰。”
在場之人全都大吃一驚,沒想到徐清會忽然丟擲這樣驚世駭俗的說辭。那易周修煉數百年,乃是比肩三仙二老的絕頂高手。雖然上次徐清在玄龜殿與之鬥了一場,卻沒人認為他真能與易周相比。區區十五年對於修真者來說,全如白駒過隙,如此狂言當真驚世駭俗。
易鼎易震又驚又怒,齊聲道:“師兄真好大地誌氣!此言我兄弟必會一字不差轉告祖父!”
徐清朗聲笑道:“人生在世當一個七尺男兒,若連這點志氣都沒有,豈非白白脫生了一副錚錚筋骨!”復又笑道:“不過我也並無冒犯易前輩之心,乃是欽佩他前輩高人,值得當我徐清的奮鬥目標。想必易前輩知曉此事,亦會老懷大慰吧。”
金蟬本來聰敏絕頂,一直在旁邊留意幾人面目表情。此刻一聽徐清的豪言壯語,再略微思量,已大致明白了其中的意圖,不禁暗道:“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