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徐清又回頭瞅一眼那荒廢地殿宇,及四周茂盛地荒草。大約會一輩子記住這個參悟《合沙奇書》的地方。
卻說這二人一獸順著原路返回,終於出了惡鬼峽,復見頭上雲開霧散,九色陽光普照天下,山光雲影好不舒心。飛劍遁形瞬間千里,離了南疆劍往北去,不消多時就到成都平原。眼見竹林索橋,已到了裘家壩外頭,徐清將芷仙喝住,從懷中取出兩顆丹藥,道:“你也有些時日沒回家來,空手而來總不合禮儀。這兩顆清心丹就當是禮物,雖然你兄嫂無福修真,但服食丹藥延年益壽得享高齡總歸不難。至於你那小侄子日後自有一番仙緣,且不用替他發愁。”
芷仙接過丹藥,心中更是感動,千恩萬謝只會成了“嗯”的一聲,竟有些不敢看徐清的眼睛,生恐露了自己心思。就在此時二人正要落入村中,卻忽然西面精光乍起,隱有雷霆吼嘯之音。徐清不禁一皺眉頭,心道:“竟是何人在此爭鬥,看這架勢雙方修為全都不弱啊!”
芷仙也聽見動靜,見徐清面露疑惑之色,問道:“師父!要不咱們也過去看看?”
徐清擺擺手道:“算了!好奇心會害死人的,常言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咱們多管那些閒事作甚。”說罷就率先往裘家壩飛去。芷仙一想也是,更思念家中兄嫂,趕緊隨著過去。奈何樹欲靜而風不停,就在這時忽然一道青色遁光急速飛來,正對二人所在方向。
說時遲,那時快,眨眼間來人已經到了近前,只見遁光之中懸著一個樣貌甚偉的青年,待看清面目徐清和芷仙全是一驚。原來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芷仙那個表弟羅鷺!見他衣衫零散,臉色蒼白,嘴角還帶著血跡,顯然是與人動手吃了大虧,看飛遁方向大概是想回青城山搬救兵。
羅鷺一看見前面還有兩道劍光,開始也嚇了一跳,還以為敵人早有算計,就要置人於死地。猛地催動法力。把心一橫就要拼個魚死網破。沒想到飛至近前一看,居然是許久不見的裘芷仙。如今芷仙修煉了《太上玄經》,一身媚色深斂入骨,只見容顏嬌美,氣質高貴,遠比當年還漂亮數倍。羅鷺看的一愣,險些都沒認出來。所幸他還算有些良心。記得二人還是血緣親戚,喝道:“芷仙姐快走!後有強敵追擊,我教紀登師兄正在抵擋,恐怕寡不敵眾。”
芷仙微笑道:“表弟不必驚慌,有何強敵我家師父在此自能談笑喝退。”時過境遷芷仙倒也不怨羅鷺無情,見他狼狽模樣,又偷偷瞟一眼身邊地徐清,心底油然而生一種甜絲絲的感覺。
羅鷺心裡著急,雖然知道徐清有些本事,但紀登乃是矮叟朱梅地大弟子。年輕一輩最頂尖的高手,若連他都招架不住徐清焉能抵擋。還不等他多解釋,忽見後邊一前三後閃電射來四道遁光。前面一個藍衫道士,也就二十五六歲的光景,長的眉清目秀器宇軒昂。雖然正在逃遁,也依然氣度不改從容鎮定。後面緊追三個鐵塔似的壯漢。半光著膀子。一身肌肉膨脹,彷彿鍍了一層金色。全都紅袍僧撞,一看就知道乃是西藏密宗地喇嘛。
前面那藍衣道士正是紀登,後面追來那三個喇嘛徐清居然也認識一個,正是當初在藏東擊殺丹增嘉措時,曾見過那修煉《大日如來金剛法身》,用肉身地抗飛劍地漢子。徐清不禁微微一愣,心道:“嗯?西藏密宗佛教謹守中立,極少在中原走動。怎會與青城派弟子發生衝突?”
眨眼間那四人已經到了近前,紀登一看羅鷺還沒逃走不禁大急,又看見徐清和芷仙也稍微一愣。紀登乃是朱梅最信任地大弟子,自然有渠道獲悉各種訊息。他也深知徐清地修為,峨眉青城同氣連枝,徐清自然不會幫著西藏喇嘛。紀登心裡稍微一合計,料定還有勝算。也停住身形。朝徐清一抱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