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面。既然自己用不著,不如就送給道友當作補償。”
羊頭老祖頓覺這柄金鉞有些燙手了。訕訕笑了笑正要往回推讓,卻見徐清滿含笑意的眼神中卻有些許陰寒。他剛往外送出地手又縮了回來,將金鉞收好抱拳道:“道友之恩貧道趕緊不禁,這隻寶鉞貧道留下了!後會有期!”說罷彷彿生恐徐清再說道友且慢,疾也似的往西南方飛去。
其實徐清也不知易周那邊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何不來要這柄金鉞?上次在元江時就想借著給雲鳳演示如何使用雙戈,將這東西挫斷便一了百了。卻正趕上史南溪帶著三個飯桶半路出手攔截,就把這茬錯了過去。這次遇上羊頭老祖,索性就送給他也算了結一樁心事,要不那金鉞放在身上總是塊心病。
徐清料定若無易周叮囑,以那易鼎易震兄弟二人的性子,若知道金鉞落在羊頭老祖手上必會前去討要。而羊頭老祖乃是妖屍谷辰地人,二人去了還能有好。當然事情能如此發展自然最好,若易鼎易震不上當也無所謂,這些都是細枝末節。於大勢全無影響。
閒言少敘,單說徐清離了那火山島之後,直往天蓬山靈嶠宮趕去。渡海飛天,風馳電掣,萬里之遙亦不過須臾之間,轉眼已經到了天蓬山下。上次來時正值地火噴發雷澤神砂,此時神砂已去。山下地眼也已平息。雲嵐海霧甚是清新。
徐清乃是故地重遊,早就輕車熟路。此番又是赤杖仙童阮糾邀請而來。飛到山下正要上行已迎面飛來兩個情意女童,看其穿著打扮應該是靈嶠宮中的弟子。徐清趕緊停下劍光,免得對方產生誤會。那兩個女童駕雲飛下,徑直來到徐清面前百丈屈身拜道:“來者可是峨嵋派的徐清道友?”
此時飛到近處才看清,二女也就十三四歲的光景,長的眉清目秀清麗可人。更神奇竟長的一模一樣,彷彿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衣服首飾也全相同,若是外人不知分辨之法,絕難看出兩人有何區別。只有左面那女孩眼中閃著任性驕縱之色大約是小妹,右邊的女孩則沉穩睿智應該是姐姐。
徐清趕緊還禮道:“正是貧道,二位仙子請了,此番乃受貴山赤杖仙童道友之邀前來拜訪,煩請二位仙子通傳一聲。”
那二人同聲道:“我二人師父便是赤杖仙童,我家師尊算定道友就在這幾日來訪本山,特命我等在此守候,迎接道友上山。”
徐清不禁暗歎赤杖仙童神機妙算,又飛到二女身前,微笑道:“還未請教二位仙子名諱。”
那看似任性刁蠻地少女瞟來一個白眼,很是不服氣的上下打量著徐清。未及片刻忽然毫無徵兆,抬手就往他胸口按過來。徐清不禁大吃一驚,心道:“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靈嶠宮特有的待人禮節,上次來怎麼沒見過?”又覺那少女手上真元凝聚,若被拍上只怕不能好受。再一細看果然在那雙杏核大眼中閃著一絲戲謔驕傲的神色。
徐清立刻明白乃是這刁蠻任性的小丫頭要試試他本事。如今身居《太上玄經》五層的修為,再輔以五行真氣,徐清也絕對算是個高手。眼見那少女小手襲來不動聲色,只等另個少女看出不好驚撥出聲。才把手往上一探正好將那襲來的小手捏住。身子往旁邊一側,讓過惱羞成怒地少女掌心噴出的罡風,隨即放下那少女小手又一指彈在其額頭上。“哎呦”一聲那少女雙手捂著額頭,又惱又恨盯著徐清。旁邊那穩重的少女趕緊過來賠禮道歉:“我姐姐不知道友神通。剛才多有冒犯,還請道友恕罪則個!”
徐清微微一愣,笑道:“哦?你竟是妹妹麼?!”復又恍然大悟道:“我看你倆本應是雙生姐妹,大約不分大小,只是她刁蠻要尖才當了姐姐吧!”捂著頭地少女大概是被說中了痛處,登時臉色一紅氣,哼哼地瞪了徐清一眼,卻並沒出言反駁。
那妹妹拽了一下姐姐。道:“姐!還不快跟人家道歉!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