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力道強大,法力高深,莫不是哪位前輩修真?我需得多加小心才是。”
想到這裡那童子索性放了玉虎劍,收回自家劍光小心戒備。也不知是何時,空中竟立了一個英俊地少年,面帶淡然笑意,單手揹負,氣質灑脫,一身淡色長袍隨風而動,飄浮昇天,真彷彿神仙一般。
“師父!嗚嗚……”芷仙一見徐清身影,又見到了希望,一腔地委屈酸澀立時湧了出來,那眼淚泉湧般淌了下來,也顧不上什麼淑女形象,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徐清緩緩落在芷仙旁邊,也不知是逗弄白靈習慣了還是怎地,竟自然的撫在了芷仙的頭上,彷彿撫慰小狗般輕輕的拍拍她的腦袋。揮手將那玉虎劍招致手中,周身湧出一片綠光灌注其中,隨手將其丟在芷仙面前,道:“你這丫頭叫人忒不省心,還不把自家東西收拾好了,可不要便宜了那些明裡道貌岸然,暗地裡卻男盜女娼的人。”
徐清這話說的可是一點面子也不留,今兒也是不想和平解決了。人常說衝冠一怒為紅顏,他也算是體會到了。雖然此刻還沒有決定對裘芷仙地態度,但是一見那小可憐兒雨帶桃花的模樣,心裡莫名就湧出一股邪火。
芷仙見那失而復得的寶劍,心裡更不知是個什麼滋味,抬頭仰望徐清,直覺身影高大,彷彿一座山嶽。剛才她已萌生死念,此刻而又見生機。這種感覺可遠比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要讓人心震撼。
徐清也沒有低頭看她一眼,淡淡道:“你這丫頭不是挺堅強的嗎?難道被人欺負,除了坐在地上哭。就沒別的法子了?”
“呃!……”芷仙身子一震,醍醐灌頂般,那並不多響亮地話,彷彿直接轟進了她的腦袋裡面。
“記住仇人的長相,記住今日的恥辱,待日後修煉有成,若認不出自己地仇人,豈不貽笑大方。”徐清眼神死死地盯著那童子。又輕描淡寫地開導著芷仙。
雖然徐清說話相當不客氣,但那童子卻不見怒色,反倒上上下下細細打量一番,道:“看道友氣度中正,不像邪魔之人,為何要與我青城為敵?”
徐清灑然笑道:“哈!真是好笑!你這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什麼叫我與你青城為敵?難道任由你在這欺侮我家弟子,在旁邊視而不見就是不與你青城為敵了麼!再說……”說到這裡徐清眼中赫然顯出輕蔑之色。掃視那童子連同他身邊的羅鷺,冷然道:“再說你又是何人門下,竟能代表青城闔派上下說話了?嘗聞青城當代掌教乃是二老之一地矮叟朱梅,且上面還有極樂真人坐鎮,唯此二人說出此言還差不多。莫非尊駕就是其中之
那童子臉色一變,眼中恨意更濃,冷道:“閣下還真是一副伶牙俐齒!我乃伏魔真人姜庶門下大弟子五嶽行者陳太真,若有膽便留下姓名。”
徐清冷笑道:“你就是陳太真?早聽說伏魔真人門下大弟子修為了得,為人正義。甚有俠名……”說著卻搖搖頭:“今日一見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
陳太真怒撞頂門。雙手微微一顫就要御劍相攻,不過他修真時日也不斷了。自然知曉輕重緩急。心中暗道:“對方說話雖然可惡,但聽了我青城派的名號,竟然還敢如此放肆,定然背後有所倚仗!我卻不能莽撞形勢,摸清了形勢再說。就算要打也要等他先動手,只要站住一個理字,就算日後掌教師伯垂問,我也好有應對之詞。”
“閣下言辭犀利,有意挖苦,看來是真未將我青城派放在眼裡。若真有膽量就報上名來,也讓陳某人領教領教!”陳太真心中有了計劃,也壓住怒火,不緊不慢的與徐清周旋。
徐清微笑道:“在下不才,在凝碧崖碧筠院修行,徐清!不知陳道友可曾聽說過?”
“噝!”陳太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暗道:“竟是這廝!這倒黴丫頭的師父竟然是徐清!看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