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為了解渴才喝酒,同樣地也並不是非要髒了才會洗澡。”
金蟬甚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道“說起來也是這麼個理!但她們的心思……哎!”說著還甚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徐清幸災樂禍的想道:“也許是齊金蟬前世做了什麼虧欠朱文的事,今世就讓他來還。否則他怎會與那樣一個剛烈倔強的女孩羈絆不清呢!”當然也並不是說朱文不好,只是她太強勢,太富於侵略性,往往會把周圍的人帶至險境。金蟬又完全不能約束她,只能默默跟著受苦。不過這些話自然不能直說,否則金蟬不馬上翻臉才怪。
徐清微笑道:“想不明白也不要緊,她若真與你親近,讓你猜了一陣之後,總會主動告訴你的。”
金蟬微微一愣,驚道:“師弟這話是怎麼講的?我怎麼聽不明白呢?”他這話說的隱晦,但實際上已經在向徐清請教了。在金蟬看來徐清平日在他二姐和英瓊之間如魚得水。時常逗的她們開開心心的。但是他卻總是惹朱文生氣,兩相一比高下立判,此時心存迷惑正好不恥而問。
徐清淡淡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不要著急,她讓你猜你就慢慢猜,猜不出來不要緊,她總會告訴你。”
“不能著急,對!一定是我太著急了!修真之人本就日月無期。來日方長,我又何必只爭朝夕!”金蟬心中暗暗想到,眼中神光閃射,也不知在琢磨些什麼。
就在此時卻忽然聽見從那溫泉方向,隱隱傳來一聲咆哮,有人仿如老鴰般怪叫一聲,道:“大膽賤婢!竟敢數次傷我門下弟子,今日本師太定叫你難道公道!”
徐清和金蟬一聽皆大吃一驚,聽那人口氣莫不是剛才那姐弟三人地師父飛龍師太來了!二人知曉此刻眾女皆在沐浴。不好動手,更加不敢怠慢,趕緊縱劍而起。直向那山澗溫泉飛去。
且說若蘭取了衣裳回來,倒也沒在意那進價姐弟地騷擾。過去那三人也時常前來生事,只要將其趕走了,就能消停幾天。她將乾淨衣服放在水邊的一塊大石上,就也脫了衣裳下水同浴去了。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更何況如今四個女子聚在了一塊,其中調笑逗鬧的香豔之處也不便細說。
就在四人興致正高之時,也不知怎地,那風和日麗的晴空,竟猛地颳起了一陣怪風,不偏不倚正卷在剛才若蘭帶來地衣服上。四人微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衣服就給刮出二三十丈,散亂的落在地上。
眾女驚呼一聲,就知其中有異,正待起身去搶。卻忽然見從旁邊山坳的樹林裡走出三人。一男兩女皆是紅衣散發,不正是剛才若蘭遇上的金家姐弟!若蘭怎也沒想到這三個賊人竟然去而復返,還將她們給堵到了這等尷尬地境地。
靈雲等人一看見金陀那醜鬼模樣也趕緊躲到水中。雖然靈雲也說修道之人,不在乎這一身皮囊,但說是一回事。做卻又是另一回事了。除非是個淫娃蕩婦。這修真界又有幾個正道女仙真能拋棄外物,毫不在乎自己地身子!至於朱文、芷仙就更加不堪。羞得通身紅雲,更不知如何是好。尤其芷仙焦急難耐,眼中韻滿了淚水,強忍著沒流出來,小嘴蠕動著,雖然沒出聲音,但看其口型正是在不停地呼喚師父。
若蘭登時怒從心頭起,咬牙切齒的喝道:“好個賊子,竟然還敢去而復返,看來剛才只傷你一臂是太便宜了!”
金陀地肩膀上裹了厚厚一層繃帶,剛才生生被削掉了一塊筋肉,就算上了生肌愈骨的靈藥也難一兩日痊癒。肩上的劇痛早讓他恨透了若蘭,一聽若蘭還敢提起,惡氣更盛,喝道:“好個驕橫的賊婆娘!今日小爺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哼!手下敗將也敢猖狂!”若蘭雖然說的強硬,但是赤身裸體藏在水下,若是打起來,還真不知怎麼應對。只在心裡暗下決心,若是真要動手索性就此衝出去,到那時就定要將金陀斬殺,絕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