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老祖的煉魔之物。”
徐清卻擺擺手,笑道:“是南明離火劍不假,我也承認此劍出自達摩老祖之手。後來又傳給歸一禪師。不過……”徐清說到一半卻拉著長生,瞅了齊霞兒一眼,其中不乏挑釁之意,將霞兒氣的心頭一顫。此時霞兒忽然覺察不對勁,心中暗道:“我平素修煉佛法,本當心止如水,今日怎就總被他激怒?莫非是心中煩惱難以疏解,聚結成了心魔?”霞兒想到這裡。登時大駭,趕緊凝神靜氣,以元神掃描全身,並未發現異常,這才鬆了一口氣。
同時又聽徐清接道:“不過……師姐以此就說南明離火劍應當歸屬佛門。就不覺有些牽強嗎?當年歸一禪師既然將此劍封在石中。埋在雪山之下,就是留待後人取用。也就是說如今此劍乃是無主之物。誰找到了就歸誰!如今這石函在我手上,就是我的東西,師姐開口討要是否自覺不妥呢?”
旁邊的米明娘不由得瞪了徐清一眼,若按照徐清地道理,南明離火劍還應該是她地呢!只不過形勢比人強,明娘一想日後能拜在峨眉門下,心中那份怨氣也就散了大半。只是徐清那副理直氣壯地樣子,讓她惱恨地有些哭笑不得。
齊霞兒道:“靈物擇主,早有天定,你並非此劍主人,又何必強求?”
徐清笑道:“早有天定?小弟修為淺薄,更不知窺看天機之術,還勞煩師姐將天數給小弟瞧瞧。若真是天意,我自然不敢拂逆,乖乖將寶劍奉上。”
“你!……”霞兒平素也少與人接觸,與之交往的也都是些性情清淡的前輩修真,她本來就不善爭辯,此刻硬是被徐清給噎的說不出話來。
還不待齊霞兒說話,徐清又搶道:“所謂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世間萬事皆由天道決定,無人能違逆天意。難道師姐認為,小弟能力通天,竟能拂逆天意嗎?”
霞兒立時就明白了徐清的詭辯之術,可惜她卻找不到反駁之言。
就聽徐清接道:“剛才師姐說此劍早有天定之主,既然是天意,就絕對無人能抗拒!師姐又何必多費心思?但如今此劍卻在我手上,恐怕師姐所言那天意也有差池吧!正是人非聖賢,孰能無錯,以人心揣度出天意,難道就真是天意嗎?”
齊霞兒一愣,過去她卻從沒想過這種問題。天威難測,任你修為多高,算術多精,也只不過能看見一鱗半指而已。其實徐清提出這個問題也並不新鮮,自從有了周易算術之學的那一天,就有此爭論,且一直都沒有個結果。霞兒也意識到不可能解答這個聞聽,若要爭論恐怕也無盡頭,索性以退為進,反問道:“那你說如何才是天意?”
徐清灑然一笑,道:“天意難測,我修煉道術才幾天,怎敢妄言輕斷?也只有成為事實的事情才能確定此乃天意!便如天下大勢,唐滅而宋興,明亡而清盛,此皆天意。非人力可逆轉。”說著又大有深意的忘了霞兒一眼,笑眯眯的道:“至於說到如今這事兒。既然石函落入我手中,那就是天命在我。師姐以為然否?”
齊霞兒峨眉緊蹙,尤其惱恨徐清得意洋洋地樣子。但如今已經失了先機,她跟不敢再蠻來,心想:“徐清這廝思維敏捷,詭辯機鋒,竟然讓他給說出了三分道理!師父叮囑此劍與日後正邪之爭還有大用,時機未到萬萬不能出世。雖然徐清乃是峨眉弟子,應該也並非此劍正主,我可不能讓他給唬住。哎!偏偏這壞東西竟還是峨眉弟子,打又打不得。真是氣死人了!”打定主意之後,霞兒又看向了米明娘,暗道:“看這女子雖然一臉正氣,修煉的卻像是旁門功法,應該不是峨眉弟子,又怎會與徐清聚在一處?還有這石函如何從雪山腹下來到了這裡?我再不能輕舉妄動,還要弄清事情來龍去脈再作打算。”
齊霞兒冷哼道:“你說天命在你,那你卻說說是如何得到此物!”
徐清微微一愣,第一反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