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如何,這場戰鬥都給了我們一個深刻的教訓。我們開始了進一步的嚴格培訓,不斷練習著過去我們所學到的一切。同時,德國本土的另一些部隊也在不斷探索著對付轟炸機群的方法。有一支部隊的指揮官在一次戰鬥中成功地使用1000磅炸彈炸散了敵機編隊。
'注:自從美軍四引擎轟炸機出現後德國空軍就開始研究各種對付美軍轟炸機的方法,來自2。中尉與少尉研究出以攜帶一枚炸彈並設定讓其墜下一定高度之後爆炸以攻擊轟炸機的方法。
這個提案於第一次實驗中尉(此時JG1已經分裂成兩個聯隊)攻擊一群剛轟炸完威廉港該枚炸彈在機群中爆炸,擊落了
當日稍晚的這項“創舉”層層上傳。當天深夜帝國大元帥戈林還親自打電話給這位小尉官道賀。這個實驗在晉升5。中隊長之後繼續進行。七月廿八日攜帶炸彈的5。擊落了12架來襲B-17中的7架,其中一位飛行員只花了一枚炸彈就擊落了3架。
這種攻擊法的困難在於需要先將戰機飛至轟炸機機隊上方約1;000公尺處,然後必須將航向與航速調得和轟炸機一樣,在設定延發引信之後將炸彈拋下。只有炸彈剛好在透過機群時引爆才有效用,因此對高度的判斷也是很重要的。由於事前準備工作太多,所以這個方法很容易引起底下轟炸機機群的注意。不過顯然地美軍並未發現這個新戰術,因為他們將轟炸機的損失歸咎於空對空火箭的攻擊。
這個攻擊法在美軍護航戰鬥機大量出現後就沒有實用的可能性了,因此便被打入冷宮。'
隨之其他部隊也開始了相同的訓練,但誰也沒有能重複這個勝利方法。這種戰術要求一些飛機各自攜帶一枚配有定時引信的1000磅炸彈,爬升到轟炸機編隊的上方,但精確估算高度差以確保炸彈剛好起作用卻成了大問題。在我的記憶中,只有一個成功執行此類攻擊的戰例。
我們的另一種新武器相對要成功得多。那是一種像陸軍所使用的火箭筒似的武器,可以懸掛在梅塞施米特或者福克·沃爾夫的機翼或者機身下。這種220毫米火箭彈'原文如此,這種代號為的空對空火箭發射器發射的應該是210毫米火箭彈。'的精度不高,彈道簡直令人難以捉摸。為了在1000米的距離上命中對手,你必須在目標編隊上方約150米處的高度開火。然而,如果我們成功地讓火箭彈載機爬升到了正確的高度並接近到距敵機編隊1000米距離的話,火箭彈的爆炸通常能打散“空中堡壘”或者“解放者”式轟炸機的編隊。像上面提到的一樣,落單的轟炸機通常是一個更為容易得手的目標。但除了精度以外,該武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它的重量和氣動外形嚴重影響了單引擎戰鬥機的爬升率,結果就是要等火箭彈載機到達正確的高度,非得有極好的耐心不可。
就在我們不斷操練各種對重轟炸機群的攻擊方法時,它們的護航戰鬥機出現了。這些傢伙通常很快就能找出我們攻擊方法的弱點加以剋制,以至於我們不得不發展出新的攻擊方法。其中一種最有趣、也是最危險的,就是使用我們的戰鬥機進行空中撞擊年時,我們開始為福克·沃爾夫戰鬥機加裝裝甲板,並把它們佈置一些擔任近距離攻擊的部隊裡。他們要儘可能靠近轟炸機,如果在發射完所有的彈藥之後敵機依然在飛行,那麼就必須使用撞擊這種手段來消滅敵人。事實上出現了很多的撞擊戰例,但令人驚異的一點是,在大多數例子裡,實施撞擊的飛行員都能平安跳傘逃生!但這種方法的問題同樣也在於如何使這些飛機到達正確的高度——它們的額外裝甲防護嚴重降低了爬升率。
最後,最為成功的方法出現在了裝備有特製空對空火箭彈的飛機上年到1944年底,我從事的幾乎全部是對抗盟軍重轟炸機群的戰鬥任務。那以後我來到了第一個全面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