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的深淵地下,而此處雖然臨近東海。卻絕非那冥海玄鯨喜好之地。而據我所查,此頭玄鯨居住在這少說也有數百年,若沒有所圖,豈會蝸居在個小水泡子裡頭!後來卻讓我發現,原來它是為了一樣寶貝!”
霞兒臉色更冷,顯然對石玉珠把她地話當作耳邊風,大有些惱怒了。石玉珠眼中閃出一抹笑意。也不再賣弄玄虛。道:“想必二位道友都聽說過當年大禹治水時,曾經煉製了十七件至寶,便有其中地一件,名為禹神鼎就在雁蕩山的山腹之下!”
石玉珠丟擲此言,就算霞兒和徐清早有準備,也不由得心下愕然不已。要說那大禹乃是上古的帝聖,天下的至尊強者,他煉製的法寶,其威力更遠勝當今。石玉珠微微一笑。非常滿意二人地反應,繼又續道:“不過那禹神鼎雖然吸引人,但小女子卻並無貪心。如今我取鯨鬚,二位得禹鼎,你我兩家皆有所得。不知如此分配二位覺得可還公平?”
徐清心裡允自一顫。幾乎瞬間就被貪婪的慾望給充滿了。若真能得到禹神鼎,那他自信就算對上霞兒這樣的高手。也絕對能與之爭鬥一番。不過這種念頭在腦中轉了兩圈,又被他強自給壓了下去。且不論那石玉珠之言是否有假,就算她所言不虛,那禹鼎真在此處,也絕對落不到徐清的手上。此番出門乃是以霞兒為主,得了寶物也是霞兒先要,難道說她還能面對至寶不生貪念!
既然左右那寶物也難到自己手上,徐清立刻就恢復了冷靜。暗自瞟了一眼微微動容的齊霞兒,心中暗道:“看來石玉珠丟擲來這香餌實在夠分量,就連霞兒也不由得動心了。不過那冥海玄鯨可不是小貓小狗,說去拔一根鬚子到那就能拔下來。就算沒有我和霞兒的阻力,她石玉珠又有什麼法子,自信能得到鯨鬚?”想到這裡徐清的心裡陡然一動,這才如夢方醒,想到了其中地癥結所在。
徐清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說起來在地底下轉了大半天,我都有些轉向了,也不知咱們此時所在何處了?”
霞兒一皺眉,立刻也望向了石玉珠,彷彿也想到了些問題。而那石玉珠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沒想到徐清竟會問出這問題,微笑道:“這個玉珠怕也不知曉的,地下山穴蜿蜒曲折,又怎知通到了何處?”
徐清戲謔道:“哦?石道友真不知道?恐怕言不由衷吧!此處引來的水就是雁蕩山頂上的雁湖之水,說起來既然姑娘要引水灌注此處,想必這裡原來是沒有水的吧!”
石玉珠的俏臉蛋上終於顯出了驚容,徐清淡淡一笑,復又對霞兒說道:“師姐,雖然我未曾見過那冥海玄鯨到底長的什麼樣,但聽起名字,想來應該是一條大魚吧!既然是魚就離不開水,魚若無睡便不能活。莫非……”徐清眉毛一揚,挑釁似的望了石玉珠一眼,淡淡道:“莫非是那冥海玄鯨被困在這裡了,道友以地開闢地道,如此大費周章,就是為了給這裡引水,救那玄鯨出來!”
石玉珠雖然心思精明,但也與如今的徐清年紀相仿,一個少女又能有多深地城府,立時就變了臉色,駭然的望著徐清。不過她也真聰明,馬上又想明白了,徐清多半也只是猜測,剛才說出來正是打草驚蛇之計。不過如今後知後覺又能如何,剛才她的反應就已露了馬腳。苦笑道:“徐道友真是好聰明啊!不錯!那冥海玄鯨確實就在這洞穴之中,而此處也就在雁蕩山的地下。”
原來那些從雁湖引來的水,竟然是從地底下饒了一個圈,又回到了雁蕩山下面。石玉珠自然也知道直接打通湖底最簡單,也並非是她不想,而是實在辦不到。那雁蕩山雖然看似無奇,但雁湖之下卻有些天成地異處。那雁湖乃是一座高山湖泊,並無河流匯入,只有底下地一眼源泉。只倚仗雁蕩山的怪異之處,熟話說地水往低處流,在這卻是一句空話。彷彿有一種怪力,能將那地下水引到山頂,匯聚成湖。而那湖中的水就只能由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