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特別厲害的師門親友。只是師父顧念佛門同宗之德,曾經令我不可攜私報復,師命難違,我自然不可無故出手。你乃是峨眉弟子,若出手殺他。想必師父是說不出什麼來的。”
徐清見霞兒說話時,眼中那一抹揮之不去的怨氣,和略顯紅潤地臉色,就判斷此事恐怕跟男女之事有關。暗自想到:“莫非那丹增嘉措是一個花和尚,曾經調戲霞兒了?”
書中代言。原來在十數年前。有一次優曇大師帶著齊霞兒拜訪拉薩大昭寺地宗咖活佛。當時那丹增嘉措作為進修大喇嘛也在寺中聽講,一見霞兒的容顏就看上了。西藏密宗的黃教喇嘛有些並不禁慾。還修煉歡喜禪功。當時丹增嘉措就提出要求,希望跟齊霞兒結成佛侶修煉歡喜禪。歡喜禪雖然玄妙,但在中土修真看來,一旦破了童貞,就算滅了大道之望。那時霞兒正一心追慕通天大道,而且對方還是個藩僧,她焉能答應此等要求,便當場回絕,而且言辭甚激。
但那丹增嘉措出身黃教密宗世家,名門望族,從小就被譽為天之驕子,所欲何物不能得到,早就養成了驕傲霸道的性子!此番竟在霞兒這碰了釘子,他焉能甘心服輸,又屢次尋去。說起來齊霞兒也不是好脾氣的人,雖然優曇大師叮囑她不要生事,但三番兩次被人騷擾,惱怒之餘就跟丹增嘉措動起手來。
那丹增嘉措的實力雖然不弱,但比照霞兒的本領可就差的遠了。沒有數個回合就被擊落了得意的法輪,被齊霞兒拳腳相加,給胖揍了一頓。當然霞兒也知他地位不低,出手甚有分寸,並未要他性命。但那廝非但不曾領情,反而倒打一耙,帶著一身瘀傷,去宗咖活佛那告狀,優曇大師還為此事懲罰她面壁。若僅僅如此倒也罷了,事後那丹增嘉措竟又幸災樂禍地前來挑釁。霞兒本來怨氣壓心,這回還怎會留了請,飛劍一出就全是殺招。若非優曇大師和宗咖活佛及時趕到,就險些要了丹增嘉措的性命。
要說齊霞兒深居簡出,這些年也沒與幾個人結怨,只有這個丹增嘉措讓她想起來就恨的牙根直癢癢。而在此事上優曇大師的做法更加怪異,非但沒給自己弟子出頭,反倒一意訓斥霞兒不是。齊霞兒一氣之下也撒起了大小姐脾氣,當即甩袖子就回了凝碧崖,直住了三個多月,才在妙一夫人的說和下回了百花山。
優曇大師倒也沒有追究其他地,但是此事之後,師徒二人地感情卻不免生出些裂痕。直到如今霞兒也想不明白,當時優曇大師為何要一意委曲求全,甚至後來還刻意警告她,不要去招惹那丹增嘉措。到如今霞兒又對優曇大師的諸般安排更加不滿,再想起了前番地舊事,這才心生殺意,欲將那丹增嘉措置於死地,以解心頭之恨。
其實做出這樣的決定,何嘗不是霞兒的反擊。過去彷彿個東西一樣被人爭來爭去,再被派往雁蕩山來,到如今又命令她困殺惡鯨。這一樁一件,幾乎全都沒有考慮過她個人的感受,霞兒愈發感覺自己好像是個牽線的木偶。終於她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鬱悶,決定奮起反擊,斬斷身上的牽線。但霞兒真的能斬斷束縛,爭得自主嗎?
第一百四十七回 三陽寶物
徐清沉吟片刻,道:“若按照師姐之言,丹增嘉措雖然不是活佛弟子,卻也是座前聽經的學生。就算他的修為遠不如師姐,想必也有降龍伏虎的本領,此時還需從長計議。能為師姐出力,我自然是赴湯蹈火,只是恐難成事,還請師姐給個指點才好。”其實徐清心裡非常清楚,既然齊霞兒讓他去殺那人,就定然已有了些算計。齊霞兒是聰明人,雖然此事有一時衝動之嫌,卻絕不是沒有分寸的人。若她覺得不能一擊得手,就絕不會輕舉妄動。
霞兒微微一笑,淡淡道:“若論法力丹增嘉措那妖僧確實勝你一籌,但依著師弟的性子,總不會光明正大去找他決鬥吧!我聽說你不是有個三陽十龍大陣嗎?乃是上古殺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