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渾乃是修真前輩,有此要求也不算過分。而且九宮神劍共分九柄。凌渾聲稱要均分到弟子手中,也有變相表明雪山派日後規模的意思。畢竟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雖然全是修真正道地力量,但峨嵋派也不可能允許凌渾的雪山派無限制的發展。至於三仙二老想必很願意用九柄仙劍換來皆大歡喜之局。
大顛上人又道:“那金船至寶原來甚多,只因此次邪魔在側虎視眈眈,又因金蛛力竭。非常可惜不等開啟上層寶閣,只待日後二次取寶方能如願以償。”頓了頓又道:“此次葉仙子、楊瑾道友、玉清大師、鄭道友和徐清道友出力最大,雖然無甚至寶,還請諸位先選。”
葉繽笑道:“鄭道友太客氣了,我乃是臨末而至,只憑一盞心燈威懾敵酋,未及動手一干妖邪便已退去。哪敢竊據功勞。此番玉清大師與鄭道友主持應對。位居首功當之無愧。”
玉清大師微笑道:“我一個出家的僧人,廣成子乃是道家先賢。怎敢貪圖此間寶物!且這些後輩初出茅廬,正需法寶護身,還是多與他們取用最好。”說罷又瞅了徐清一眼,其中意味卻難言明。
徐清心中暗道:“你瞅我幹什麼?說這話給誰聽的?要細算起來我就是那出池茅廬地後輩!”只不過此時此刻,沒有什麼人會把徐清看做後輩吧!就在徐清心裡胡思亂想時候,忽聽耳邊響起一個極細小的聲音,再一細聽,不正是諸葛警我的聲音。徐清扭頭望去迎上諸葛警我的笑容,只聽說道:“師弟這次可真出風頭了!上次以大陣對轟玄龜殿的易周前輩,這回又是硬撼妖屍谷辰。我這當師兄的真是自愧汗顏啊!”徐清知道諸葛警我暗自傳音必有要緊事,也不搭茬就聽他接道:“此次來前師尊和掌教大真人都對師弟稱讚有加,掌教大真人已將七修劍收來,一同交給裘師侄收藏,如此師弟可還滿意麼?”
徐清不禁微微一驚,暗道:“原來家裡邊一定算定此番元江取寶沒我的甜頭,但力拼谷辰總是大功,卻又不能不賞。金鼉劍早就被芷仙祭煉合一,七修交給別人也難湊齊一套,索性就順水推舟,算是給我一顆糖疙瘩吃。”想通之後徐清也不得不承認,這塊糖疙瘩非常甜。那七修劍成套之後,威力也不在紫青之下。且七修乃是長眉真人親自祭煉,其紀念意義遠勝於此。芷仙持有七修就說明,乃是長眉真人承認的直系弟子。徐清作為芷仙師父。日後在峨嵋派中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
閒言少敘,單說玉清大師提出不欲竊據寶物之後,葉繽、楊謹、八姑全都響應。徐清已得了好處,自然不好再得寸進尺,也順著附和過去。鄭顛仙也暗自鬆了一口氣,尤其剛才他看見徐清放出乾罡五神雷,跟妖屍谷辰對轟,才真正瞭解這個聞名已久地後起之秀強悍的實力。雖然如今徐清還略顯稚嫩,但誰能預料出十年之後是個什麼光景?至於其他諸人皆分得法寶飛劍。按部就班,也不一一贅述。
等一干瑣事全都處置停當,眾人互相道別各歸洞府。徐清自然跟諸葛警我、鄭八姑和餘英男一同趕回峨眉山。及至苦竹庵門口,徐清忽然想起一事,趕緊叫住前面葉繽問道:“葉仙子請留步!不知潛入島上盜劍的羊頭老祖可曾找到?”
葉繽無奈的搖搖頭。道:“承蒙道友掛心了,天下之大何止百萬裡,就算我等修真之人也有力所不及之處,若那羊頭賊人一心躲藏,我也難尋他蹤跡。不過天數有定,因果迴圈,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日後總有再見之日。”
徐清道:“那羊頭老祖乃是谷辰死黨。如今得劍定是覓地祭煉去了。他知仙子必難饒他,練成寶劍之後無處可去,定會再去投靠妖屍谷辰。若日後仙子有何難處,只管招呼一聲,降妖除惡之事,徐某在所不辭。”
葉繽微笑道:“道友有此俠心,葉繽感激不盡,日後若有難處必不見外。就此別過。後會有期。”言罷已化作一流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