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機會豪飲一番,也不枉這頭陀大師的宴請之情!”
謝經雲舉起酒罈,也飲了幾口,無奈傷重痛楚,迫使他內息微弱,已經受不住這酒力,但飲了些許,也覺得精氣恢復了些。
無諍待他飲罷,便舉起酒罈在大殿當中摔的粉碎,抽出紫霓寶劍,高聲說道:“多謝頭陀大師的酒肉,在下乃玄乙門中第四代徒眾張無諍!此次前來便是為尋我門中的財物,若是二位前輩不肯交還,那晚輩也只好一併得罪鬼王門與西華山主人了!”
那頭陀聽他說的義正言辭,頗具豪氣,也點了點頭讚許起來,隨即說道:“你雖具豪氣,但實是愚蠢至極,往往豪俠與匹夫,也只有那一紙之隔!就算你功法再是高深,也不能同時挑戰天下兩大劍俠。”
無諍正欲答話,忽覺背後寒氣逼人,一道鬼符不知何時悄悄的飄到了自己的身後,頓時腳下不能移動分毫,原來那宴鬼王趁無諍不備,早已躲到他身後前來偷襲。無諍又聞不到他的丹氣,只能束手就擒。忙凝神運息,在地上盤膝而坐,運習起蘇年生教授的吐納法來,方不至被那玄符奪去魂魄。
那鬼王見無諍被擒,頓時現出原身來,冷冷的向無諍說道:“就似你這般的新人,江湖上如麻似慄,每年都有無數剛冒出頭來便喪身失命。此次不但是除卻你玄乙門的大好時機,也該是天下十大玄門一絕高下的時候了!”說罷便催動“陰風掌”,向坐在地上運息的無諍拍去!
就在這危機關頭,只見從大殿的屏風後面閃出一個苗條的身影來,驀地攔在了無諍的身邊。原來陵媧在屏後看了多時,見無諍危險,便再也不能無視,急忙出來阻擋。那鬼王掌勁猛厲,眼看便要將這女孩擊殺在掌下,忽然一個高大的身軀攔在了宴鬼王的面前,只覺一股強烈的炙氣接下這陰寒的掌風,生生的將鬼王逼退了去。
宴鬼王閃到一邊,向鐵獄頭陀冷冷的說道:“大師怎麼出手助這玄乙門的人?難道你想與我們鬼王門與離天宗明王府為敵嗎?”
那頭陀也不答話,將陵媧扶到一邊,關切的問道:“好女兒!你還沒事吧?!”
陵媧被剛才那一掌所迫,也是驚魂為定,半晌才開口對頭陀說道:“爹爹!求你放過這個玄乙門的公子吧!若不是他出手救我,女兒早被那離天宗的混蛋胡不違強行奪去名節!請爹爹為女兒做主!”
那頭陀微笑了一下,對陵媧說道:“你不早已恨我將你困在這山谷中失去自由了麼,怎麼今日又如此的聽話啊?哦原來是為了這個俊俏的小子!”
說罷忽然出手將端坐的無諍一腳踹到謝經雲的身邊,無諍毫無防備,被那頭陀一擊,頓時周天紊亂,經脈逆行,一時昏厥了過去。
陵媧見他對無諍出手,大驚失色,立即跪倒在他的面前,眼裡流下淚來。只見鐵獄頭陀神色微怒,冷然的說道:“本來你便想從這山中闖出去,如今有了這小子,你恐怕更是失了魂魄吧?我這便將他燒死,以絕了你這念頭!”說罷便向無諍身邊走了去。
那陵媧一見,忙起身向那頭陀攔去,那頭陀揮手將陵媧推在一旁,手中拈起法咒。陵媧一見,頓時大驚,原來那頭陀正催動丹氣,御使出自己的“明滅訣”,想要立時將無諍焚殺在地。只聽他口中唸誦道:“陰陽相生,明滅相闔,惚兮恍兮,大道無情!”
一股濃烈的火焰頓時向無諍身上竄了去,無諍暈厥在地,絲毫不知躲避,那襲來的熱浪將他眉毛髮絲都燎的捲起,卻見身體忽然一傾,謝經雲用盡全身力氣,伸腳將他踹到了一旁,才躲過這火勢的傾襲!
陵媧撲到鐵獄頭陀的身邊,流著淚讓他住手,可這頭陀似發狂一般往無諍身邊攻去,幾次都被謝經雲所救,那頭陀惱羞成怒,將謝經雲遠遠的打飛出去,點了陵媧的幾處穴道,便向無諍身邊大步走來!
一股火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