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這人乃是離天宗掌門龍青霜的小師弟碩山猿,昔日龍青霜在江湖一處山野間尋到此人,見這怪人形貌醜陋,宛如猿怪成精一般駭人。但他卻天生異質,生得一副修煉丹道的好根骨,便將他帶回離天宗。雖說與眾人同輩相稱,但實際是龍青霜一手調教出來的異人。
謝庭煙見他舉止粗俗,對眾人又是毫無恭敬之意,卻早已習以為常,頓時沉吟了一下,將手中的黑子放下,對碩山猿說道:“即是貴客盈門,我們這便去準備一下,你快去通稟龍師兄知曉。不知他們一行可有幾人?那夏侯商有無親駕到此?!”
碩山猿粗著嗓門說道:“大約有**個人的樣子,似沒有看到那夏侯老怪,他生性冷傲,又怎麼回親自駕臨,還不是派那些無用的門下前來送死。”說著向後堂去稟告龍青霜去了。
謝庭煙沉吟了一會,口中喃喃的說道:“那玄乙門下弟子似乎沒有這般許多,前日那白髮道人又獨自隱居回山,想是有其他玄門前來相助”
隨即對韓冰說道:“改日再與師侄下棋,如今貴客以至,我們也準備一下。”說著起身與傅機二人往龍青霜的後堂去了。
談笑亭城外,白慕容帶著一行人正往這談笑亭中趕來。
無諍一邊走,一邊心中甚是憂喜交加。原來那天雖師兄幾人,剛出了伏羲宮的山下,不知什麼時候,陵媧在一旁追趕上來,這女娃雖說也略通玄門道術,但畢竟是不成一家,若是遇敵,只會徒添累贅,但白慕容等人又沒有說什麼,自己也不忍心將她驅逐回去,只得作罷。
剛出了集鎮,那樂心慈的寶貝女兒居然閃身出現,說什麼也要隨眾人一同前去,樂心慈大聲喝斥,但她就是死不回頭,說什麼也要出去見見世面。眾人也是不得已,樂心慈堅持讓她回山,但被白慕容阻攔住,也遂了這女孩的心願,李小倩便歡喜的隨眾人一同出行了。
一路上二女不斷爭吵嬉戲,彷彿此次不是去赴那離天宗的危險之地,更像是遊玩一般,白慕容卻也不放在心上,卻對眾人說若沒有這兩個女孩子,那此行當真要悶的很。就這樣,無諍雖是為二人煩惱了一路,卻發現被她們一鬧,這路途卻似短了不少,心中思忖落雨的壑悶也沖淡了許多。
白慕容,樂心慈,無諍,秦山,歸靈楓,黎長生,崔久保,再加上二個女孩,九人來到這談笑亭的門前。這談笑亭雖說以亭名之,但實是一處偌大的院所,方廣恐不下那伏羲宮。
白慕容向四處看了看,只見香花處處,竹木修短,比起伏羲宮的煩悶,真是使人眼前一亮。隨即對無諍說道:“都說這離天宗久居仙地,今日一見,果然有一派玄門的氣象。”說罷走上門階,運起丹元,高聲向亭內喝道:“玄乙門下白慕容!今日率門下弟子前來拜謁離天宗諸位仙俠————!”
他這一喝,不但同行的同門眾人心中暗暗欽服他的渾厚丹氣,連那亭中的眾人,也心中暗自讚許玄乙門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只見謝庭煙與眾人忙出來拱手相迎,大聲說道:“不知貴客至此,請恕我宗門相迎來遲,快請亭內相敘!”
無諍向離天宗眾人看去,只見一個個都是相貌清異,抬眼瞄去便知是修道之人。忽然心中一凜,見那傅機正口銜茶壺,在一旁駐足相迎,而他身邊站著的正是他的弟子韓山福。
韓冰兒看是無諍,便冷冷的對他微笑了一下。無諍看他眼中滿是嘲怨,便忙將頭轉向一邊,不去瞅他,隨白慕容等人一同進了談笑亭中。
兩派玄門分別落座,只見龍青霜正襟坐在亭內正座上,揮袖拱手對眾人說道:“此次請貴門前來一敘,實是離天宗府門生光,也是玄門的一大幸事。若諸位不棄龍某,我們一同來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