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心慈笑道:“我們明知這是一場鴻門宴,怎麼還忍不住一時之辱啊,你看看二師兄,隻言片語便將那離天宗掌門折的無言以對,當真叫口吐蓮花,不戰而屈人之兵!”
白慕容見無諍在一旁緊皺眉頭,便好奇的問道:“為何師弟如此緊張?如今我們已經遠離那離天宗的腹地了。”
無諍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說道:“我只是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他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也可能是我多疑了,請師兄不必為之掛懷。”
白慕容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與我想的不謀而合,我見那離天宗人,個個都是身懷絕世神功,若我們幾人在亭中久留,唯恐生變,而且憑我們這幾人的功夫,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便急急的向他們辭行,想是那龍青霜也顧及臉面,但也被我諷的面色鐵青,我白慕容當真佩服自己的這一張嘴巴!呵呵!”
李小倩在一旁對白慕容說道:“我二師伯乃天下真正的豪傑,那離天宗的掌門自是不放在話下!”樂心慈笑道:“你這丫頭,還怕我們是非不多麼?我們雖是離了那談亭中,但這附近可仍是離天宗的屬地,你就不怕路上竄出來個妖魔,將你捉了去!”
李小倩翹起嘴巴,正要答話,忽然白慕容大叫一聲,眾人忙停下腳步,詫異的向他望去!只見白慕容神色緊張,彷彿如臨大敵,額頭上的汗滴倏倏的落了下來。那懸劍門的掌門歸靈楓也是面如土灰,頓時停在原地不敢動彈分毫。
無諍見狀,便對白慕容說道:“師兄,你怎麼了?還好吧?”白慕容說道:“我沒有事,只是覺得附近有妖人做法,而且道術異常的厲害!你們都要小心行事!這回去的路又只有這一條,看來只能穿過前面的城中了。”說著急急的向前方的城鎮奔去,眾人也都緊緊跟隨。
頃刻,便來到集鎮上,只見城鎮中熙熙攘攘,異常熱鬧。不似有妖人隱藏的處所。白慕容走到城中的一處熱鬧的客棧旁邊,對眾人說道:“奇怪,那法域明明是在這城鎮中,怎麼如今又沒有一絲徵兆了。”
只聽陵媧在一旁大聲叫道:“你們快看!”無諍忙向她的手指處看去。卻見地上的青磚上畫著道道玄符,上面箭頭向前方延伸開去。眾人又循著那符語往前面探去,只見一處空地上四周滿是黑衣的道人,十幾人一處,瞧那方位像是在作傳送之術一般無二。
白慕容低頭向腳下看去,只見地上隱約似有卦形,卦中諸方位分別用蘸筆寫了陣位。頓時臉色鐵青,低聲對眾人說道:“大家小心,我們已經毫無知覺的踏入敵人的領域裡了。”
李小倩向地上看去,不屑的說道:“這有什麼,不過是一些沒用的玄符,我們出了這卦圈便是了。”說著便要走出地上的卦形。
無諍心知失態嚴重,忙伸手將她攔住,李小倩見無諍將自己攔回,便對他笑著說道:“怎麼,無諍師叔不要我離開,那倩兒便不離開,我聽師叔你的!”卻聽白慕容在一旁沉聲說道:“大家萬萬不可出了這陣中,若是誰敢擅自出陣,那便天雷壓頂,諸神誅滅,應那卦辭的詛咒。”
李小倩一聽師伯如此說,也嚇得吐了吐舌頭,知道白慕容生平向來不開玩笑,當真是一言九鼎,忙在一旁安靜下來。樂心慈問道:“師兄,你難道識得這陣法嗎?我們又如何破解!”
白慕容皺了皺眉,點頭說道:“我曾在陣圖上見過,此陣乃八門金鎖,那地上的陣位分別是‘休,生,傷,杜,井,死,驚,開’;此陣乃那些黑衣的道人所做之法,能將陣中之人傳越到中原各處,是極為厲害的道陣,想是背後有高人在此教唆。一會我們若是被捲入其中,便會與那些駐守在那邊的妖人作生死相搏!”
黎長生聽罷,忽然高聲笑道:“我黎某生性最喜諍鬥,若是不喪身當場便好,只要能與玄門中人一決勝敗,便不算窩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