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諍假裝悠悠的轉醒過來,聽罷便開口說道:“我身上的繩索捆的我好難過,你就不能給我稍微鬆一鬆嗎!?”高大原一邊將罐子裡的藥物用羹匙取出,一邊搖頭說道:“不行!我將你從柱子上解下已經是很仁義了,如果再把你身上的繩索解開,那你跑了怎麼辦?”
說著將那藥膏往無諍的頭頂抹去,忽然見那玄符貼上在那裡,便毫不猶豫的把他揭了下來扔在一邊。無諍見瞞騙成功,頓時心中大喜,但表面上卻不露聲色。那藥膏往無諍的頭頂一抹,無諍頓時感覺清涼無比,隨即對高大原說道:“好,好,真好!等我見了藥王他老人家,一定為你多多美言幾句。”
高大原聽罷,忙跪在地上,朝無諍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多謝多謝”原來那藥王最喜歡將活人制成煉製丹藥的樣品,但是在他煉製的一些玄門劍俠中,若是之前有所請求而不過分的,一般都能滿足那人的要求,這也算是一個小小的癖好,無諍哪裡知道這高大原拜謝自己其中的意思?
自己的頭頂的玄符已經解除,無諍忽然催動體內丹氣,只見周身驀地爆射出金輝色的劍氣來!那高大原還在地上不斷叩拜,無諍猛地將身上的繩索繃斷,隨即揮起掌劍,向那侏儒的脖頸上一斬!那高大原猝不及防,頓時暈厥了過去。無諍將身周餘下的繩索掙脫開,向地上昏迷的高大原說了聲:“是我應該多謝才對!~~”
無諍閃身便要躍出這墳塋,忽然心中一動,若是再次遇到那迷迭香可如何是好?想到這,便將高大原身邊的那罐逍遙膏端起,立即一股幽香沁入心脾。無諍曾經在伏羲宮時也隨白慕容研究過這些丹藥,識得此物乃是極為名貴的藥材所煉製,便快速的除下身上的衣衫,將那罐膏藥塗抹在全身,便連臉上耳朵也都一一抹了。隨即將空罐丟在一旁,穿上衣衫閃身出了這裡。
無諍剛剛躍出墳塋,頓時覺得一股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此時早已是明月當空,先前的雨水也止住了,微風吹拂而來,略有一絲寒意。無諍看了看來時的道路,便朝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不多時,只見前面一片燈火通明,無諍見罷,不由得一陣好奇,心說這深山中居然能有如此地方一片殿所。原來前面早已走出了方才的平原,山坳下面居然是偌大的一處宮城,簡直如同王公侯爵所居住的地方一般華貴。
無諍不敢輕易妄動,便俯身向那裡觀看,只見四處都有漂浮的風燈,想是用來防備入侵之人的玄術。無諍思忖了片刻,便收起身上的丹氣,平靜的朝那裡走去。那些風燈馬上向他漂浮過來,在無諍身邊遊走了一圈,便又隨即離開。原來這些東西乃是為一些玄門中人所制定,能分辨出普通人和修道之人的氣息來。
無諍剛才身上塗抹了那逍遙膏,那些風燈便誤認為是藥王門中的人,因為藥王門的弟子常年煉製丹藥,身上便有這種氣息。無諍也是沒有把握的矇混,居然輕鬆的躍過了這一道防線。
無諍走到那城堡的門前,仔細的檢視了一番,見這裡是一連片的殿所,門前並不見到一個人在此把守,心中猶疑了一會,便不敢輕易推門進去,只得展開紫雲劍,朝大殿的上方飛了去。剛剛躍到屋頂,無諍便收起神劍,自己悄悄的往一處大殿上謹慎的行去。這裡殿所紛雜,一時也沒有辦法辨認出陵媧究竟在哪個房中。
忽然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無諍忙俯身凝神向那院落看去。卻見一個極為美豔的女子,手中提著一個燈籠,和一個青年男子有說有笑的朝前面的大殿走去。只聽那女子對男子說道:“師兄,你說那玄乙門的妖人到底有何本領,居然能將那米豐斬殺在我們藥王山中!當真是狂妄至極!”
那男子淡淡的笑著說道:“那米豐和衛聖篁都是藥王門中的敗類,若是不死,早晚也會被師尊他老人家煉成藥人的。玄乙門人不足為懼,方才我見溫師兄已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