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二人就是想看你究竟休修學到何種程度,然後再行定奪傳授你何種玄法。不過今日先將你的傷臂治療一下,方才我已經吩咐阮迪,在房中準備好了藥酒,我們現在就回去吧!”三個人轉身下了游龍峰,片刻便來到了清虛谷的院落中。
無諍到房中一看,只見阮迪正向一口大缸中不斷的摻雜丹藥,見師父和無諍已經回來了,忙對蘇年生說道:“師父,已經照你的吩咐一切準備就緒了。”蘇年生點了點頭,隨即示意無諍全身泡到這口大缸中去。無諍立即想到當年皮橫醫治那被吳餘生隕去的耳朵的事情,便赤著臂膀,一頭扎進了大缸內。
蘇年生燒了一道法符,隨即又向缸內的藥酒摻雜了一些其他的神藥,無諍只見缸中的藥酒忽然沸騰起來,頓時心中一驚,但卻沒有感覺這水有多麼溫熱,便好奇的看著阮迪。阮迪對無諍說道:“放心,這藥酒的沸騰乃是經過藥性的反應,並不是開水那樣。”無諍正要答話,忽然覺得右手手臂一陣刺痛,隨即那痛覺翻天覆地的從身上的神經傳了過來!
無諍頓時大聲叫喊,臉上的汗水也流淌了下來,解軒轅正在院落中飲茶,聽到無諍的喊聲,立即進到房中觀看,見無諍疼痛的模樣,便不屑的說道:“你若承受不住這樣的疼痛,你的手臂就不能完全復原!”說著指著自己臉上的那道瘢痕說:“當年我被天龍門的掌門劈成這樣,也是自己生生的挺過來,那時哪裡會有人給我醫治!?你不過就受到一點藥酒的沁入,便喧鬧成這樣!當真丟人的很!”
無諍聽罷便咧著嘴巴對解軒轅說道:“師伯!我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傷勢啊!最近的幾次大戰,不是我把敵人打得慘敗,便是被你和陸師兄等從危急之時救下,而且這藥性當真讓人難以忍受,便是連我崩斷血脈的時候也沒有這般痛苦!”說著又哀聲嘆息起來。
蘇年生笑著對無諍說道:“你曾經也見過我為皮橫治療的事情,但那時他只是隕去一耳,而且身上的劍傷並無太大的妨害。如今你手臂成了一條廢物,這經脈之傷尤其難以醫治,只好用這樣烈性的藥酒混雜著丹藥來勉強一試了。越是霸道的藥性,反而恢復的越快,只能暫時忍耐了!不過你要做好準備,因為這樣的治療法子,還要持續半月有餘。”
無諍聽罷,頓時對在場的眾人唉了一聲,解軒轅見無諍如此窩囊,便生氣的出了房中。蘇年生也不阻攔,只是莞爾一笑。過了半晌,今日的療程總算是結束了,無諍早已經身體虛脫,隨即跟著阮迪回到寢室休息。
接連幾天,蘇年生的房中都是傳來無諍的慘叫,解軒轅最看不慣男兒受到痛苦時哀聲高呼,每次無諍治療之時,便生氣的到游龍峰去遊玩。無諍見自己的傷臂慢慢的恢復如初,雖是遭遇種種痛苦,但心中也頗為慰藉。
一晃半月有餘,無諍的手臂經脈早已經恢復當初的原樣,但只是不能吃力,更不能御行丹氣。蘇年生又教授無諍一些吐納生肌的法門,所以傷勢恢復的異常快速。這一日,無諍正在院落中擺弄那兩隻雪獅,忽然聽到背後有一股極為強烈的煞氣朝自己襲來!
無諍心中一凜,下意識的用自己恢復的手臂去格擋,只見自己身中的誅天劍氣驀地爆射出來,隨即被偷襲而來的煞氣化為無形。無諍見解軒轅與蘇年生正微笑的看著自己,立即明白自己的傷臂已經完全復原,便跪倒在地,對兩個人恭敬的說道:“多謝師伯師父!”
解軒轅搖了搖頭說道:“你只謝你師父便可,我又沒要為你這手臂復原做什麼,幹嘛那麼口不對心的虛偽!?”無諍笑著說道:“每次師伯見我治療之時,都是氣我幫你忍耐,我也知道師伯是為了我好,但是我就是這樣啊,如果痛苦,自己大聲的叫出來,也不算違背了自己的本性,這也是師伯經常告誡過我的!”
解軒轅聽罷點了點頭說道:“算你說的有道理,我言辭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