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慕容攔住宋無量說道:“師弟莫要心急,我見這小子現在十分古怪,而且我擔心他在少林寺早已做好了準備,他們以逸待勞,今日我們沒有勝算,撤!”白慕容喊完這一個撤字,玄乙門的那些弟子立即朝山下漸漸的退了去,只見白慕容朗聲說道:“無諍師弟!無論你怎麼恨我!我也對你是惺惺相惜,何去何從,還是從長計議吧!”說著也轉身和盛烈等人朝山下去了。
無諍見白慕容遠去的身影,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馬上將少林寺的大門緊閉,隨即和心禪大師商議起了對策,眾人正坐在廟內商討,卻見小和尚又匆忙的跑了進來,隨即對眾人大聲說道:“來了來了!外面又來了一大群人馬!”
無諍聽罷心中頓時一沉,卻見心禪大師合掌說道:“阿彌託福!終於來了!我們還是準備好出門迎敵吧!”說著和寺中的僧眾們紛紛拿起手中的武器,朝山門前走了去。無諍不知此次前來攻襲的到底有多少人馬,這寺中的防禦十分薄弱,但也只能前去迎敵。
剛剛走到了門外,無諍心中豁然開朗,頓時大笑著走到那些人的面前,只見其他玄門和妙因禪師全部聚齊到少林寺前,心禪大師見罷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老禿驢!為何不讓弟子通稟說妙因禪師駕臨!?害得我們虛驚一場!”妙因禪師微笑著說道:“我不過是想嚇你們一嚇!想不到你們當真是認為敵人來襲了!哈哈!”
心禪大師忙將眾人迎了進去,隨即來到了少林寺的大殿之上,只見頓時寺中便熱鬧了起來,無諍好奇的看著溫白鹿和三身童子等人,不解的說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而且這佛門之事,原本也和你們沒有半點關係,為何全部都來這裡助陣!?”溫白鹿搖頭笑道:“師弟的事情便是我們的事情,我等安能不來啊?!”
無諍忙跪在地上激動的說道:“多謝諸位如此瞧得起張某!若是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肝腦塗地也要報答你們的恩情!”眾人立即把無諍扶了起來,隨即白逸軒和豔鬼王忙將無諍扶起,心禪大師歉疚的說道:“原本是我佛門中事,卻請到了天下如此多的豪傑,當真是使我老衲十分欣慰,不過我這佛門聖地一無美酒,二無香肉,委屈諸位英雄了!”
眾人立即大聲笑了起來,隨即白逸軒便對無諍說道:“請少俠吩咐,我等願效犬馬之勞!”無諍點頭說道:“事情緊急,我也不和你們說什麼客套話了!”隨即便立即吩咐眾人到山門前把守,若有緊急情況馬上通知寺中諸人,免去了讓那些不懂內功的小和尚跑腿。隨即又叫上溫白鹿和白逸軒二人,隨自己到山下的集鎮去一趟!
三個人朝山下走去,溫白鹿好奇的問道:“師弟,我們來時曾經見到玄乙門的白慕容,他看了看我們搖頭說什麼幸好沒有和那小子發生衝突,而且我懷疑他們那些圍護國師的玄門都在山下聚集著!”無諍點頭說道:“我正是要前去見他們一面,我知道你們二位義薄雲天且身手不凡,若是起了什麼衝突,也能夠全身而返,所以就帶前輩和師兄和我走一趟!”
白逸軒大聲說道:“哼!他們想仗著人多勢眾,現在這算盤看來是落空了!”無諍點頭說道:“但是我仍舊擔心他們的實力,所以想要冒險前去一探虛實,”不多時三人來到了山下的集鎮中,只見這鎮子裡似乎冷清了許多,而且在街上的百姓和攤販們早已走得乾乾淨淨,想是被那些駐紮在這鎮中的人嚇跑了。
無諍見只有幾家客棧酒家依舊開張,便帶著二人走到酒肆門外的桌子前飲酒,白逸軒好奇的問道:“怎麼難道我們不去見那些妖人了嗎?”無諍微笑著為二人斟酒隨即說道:“我們不必前去,想是他們已經知曉我們來到了這鎮子中,一會便會有人來見,我們只管飲酒便可!”說著便安靜的和二人飲了起來。
不多時,果然遠處也走來三人,正是韓冰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