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林靈押到了擂臺上,歸宗頤和溫良見罷頓時心中一驚,忙大聲喝道:“你們五毒教為何擒拿我門中弟子!?”那漢子指著林靈說道:“我門中的教主和祖娘都是被這人所殺,現在我來在天下英雄面前,和你們仙篆門討個公道!”
溫良皺了皺眉,隨即對漢字說道:“你說我門中弟子殺了你們的掌門,可有什麼證據?”那漢子大聲說道:“昨晚這人就出現在了現場附近,而且身旁還有兩具屍體!他鬼鬼祟祟的深夜出現在林中,難道不還用什麼證據嗎!?”
溫良冷笑著說道:“不是我回護門下弟子,不過此事也過於蹊蹺,我仙篆門與貴教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單單要一個徒兒出馬把你們的教主斬殺!?而且還被你們擒拿住!?”那漢子聽罷一時語塞,但馬上搖頭說道:“你休要替他辯解,不然今日我五毒教便站在臺上,讓你們這些個兇手開不成玄門大會!”
卻見溫良冷笑著說道:“諸位兄弟難道是來消遣我們仙篆門的麼!?上次玄門大會,我仙篆門的白龍真人獲得了盟主的地位,不過後來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便從此不問世事,如今我掌門可是正值盛年,你們想要難為我仙篆門,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那漢子和五毒教弟子馬上大聲吵嚷起來,頓時臺上臺下亂成了一鍋粥,歸宗頤皺了皺眉頭說道:“當真是討厭的很,”說著對溫良揮了揮手,卻見溫良冷冷的說道:“你們這些弟子先下臺去,不要耽擱了天下各處千山萬水趕來的兄弟們時間,我門中弟子的事情,遲一些便給你們答覆!”
漢子聽罷惱怒的喊道:“你仙篆門居然敢在天下人面前如此的迴護弟子!難道就仗著自己門中的神功玄妙嗎!?”溫良見這漢子已經越說越激憤,便毫不猶豫的朝臺上的眾人猛地揮手大聲喝道:“如此一來,便對不住了!”
頓時一股罡風朝眾人襲來,馬上把所有臺上的人都震了下去,卻見那些五毒教的弟子馬上跌落在臺下,隨即哀嘆聲此起彼伏,溫良馬上把林靈身上的繩索解開,才發現他被人制住了氣脈,隨即便皺了皺眉,不耐煩的把他踢下了自己門中的方向去。
林靈馬上回到了自己的陣群,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只見歸宗頤朝林靈點頭說道:“放心,什麼事情有師伯為你做主!”林靈故作委屈的流下淚水,隨即悄無聲息的靠到人群后面去了。
溫良出手把那些五毒教的弟子趕下臺去,頓時臺下四周的人都感覺到溫良那無比凌厲的罡風,無諍心中也是暗暗讚歎,想不到連這溫良也是如此神功大進,那歸宗頤想必如今更是手段逆天了!卻見溫良大聲喊道:“請諸位繼續!”說著朝臺下躍了去。
不多時,一些玄門弟子開始在臺上對壘了起來。無諍看了半晌,便覺得十分無趣,便對溫白鹿說道:“師兄,你看那太師來到此處,是被人情來的,還是自己為了天下大計,所以才前來觀陣!?”溫白鹿搖頭嘆息著說道:“我也是在思忖這個問題,不過看來是沒有那麼簡單!”
卻見一個弟子被踢下了擂臺,隨即馬上另一個玄門弟子縱到臺上,對眾人喊道:“我是峨嵋派掌門座下的弟子,哪個敢上來與我一決勝負!?”溫白鹿低聲說道:“好看的來了!”無諍不解的說道:“為什麼這人稱為峨嵋派的掌門?那白雲道人不是被白逸軒前輩一同歸西了麼!?”
溫白鹿搖頭說道:“那白雲道人死後,他門下的七絕道人便繼承了他的衣缽,那七絕道人的功法絲毫不亞於白雲道人,不過在他活著的時候,是礙於白雲道人的臉面才不得已屈居於他門下的!”無諍點了點頭,隨即朝臺上看去。
只見那名弟子話剛剛說完,武當派的吳文汗便縱到了臺上,隨即得意洋洋的說道:“哼!就憑你們你個沒落的劍派,也想來天下玄門大會上奪取盟主之位!?當真是笑話至極!”那弟子見吳文汗如此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