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並無道人在此居住,無諍二人便偷偷的溜進那懺過房中,見皮橫正萎靡的坐在角落,二人走到身後,無諍大叫一聲,只嚇的皮道人毛髮聳立,回頭見是無諍宗平,便對著他們豎起指頭,小聲說道:“切莫聲張,你們還不瞭解我師傅那脾氣?這若是讓他老人家知曉,還不定怎麼處罰你們二人呢!”
無諍笑道:“皮師兄,你這次一定受了很多苦吧?我們就是來為你治傷的。”說著把那些丹藥擺在皮橫的面前。
宗平從懷中拿出一罈藥酒,對皮橫說道:“知道師兄好這一口,便在那殿中搬來一罈,你藏在這房內,省著點喝吧!”
皮橫見兩個師弟對自己如此親切,不由得感激的熱淚盈眶。隨即擦了擦眼淚,對二人說道:“多謝師弟們了,你們把這些東西放在此處便可,趕快回宮裡去吧,讓人看見,可不是耍的!”
無諍知道皮橫為他們倆擔心,便對皮橫說道:“請師兄放心,來的路上,並無旁人跟從,我們可在此敘說片刻。”
宗平問道:“師兄,聽聞那些妖人甚是了得,此次你又是如何脫身的?”
皮橫便把陸星羽因為救他,將那離天宗門人弒殺當場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二人。說著便嘆了一口氣道:“他日若是這兩大門派,因我此事而大起干戈,那我皮橫便是玄乙門中的千古罪人,萬死也是難逃其咎!”
無諍說道:“師兄莫要煩惱,是那離天宗的人對我玄乙門先下的殺手,我那星羽師兄難道能坐以待斃?世人若是黑白不辯,那這世間便煩惱無窮,禍患叢生了!”
宗平在一旁笑道:“你這痴子,這世間本就煩惱遍地,禍福相依;而世人又豈能真的能辨別是非黑白。說這話也不怕讓人笑脫大牙!”三個人在屋中談了好一陣子,見天色不早,宗平便與無諍告別皮橫,往伏羲宮返歸。
走到半路,無諍對宗平說道:“皮師兄真的是好可憐。”
宗平在一旁答:“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並不是看他不起,只是作為修學道法之人,卻是要狠下一番功夫,才能縱橫江湖。”
兩人正說著,忽然從路旁的巨石後鑽出來幾個小道童,定眼望去,原來是那天攔路的胖道童清陽與那用金杵的金機子,旁邊還有幾個道童在那裡冷笑。
宗平見狀,也不言語,攜著無諍,正要從他們身邊走過去,卻見那金機子展臂橫在路中間,說道:“兩位小師叔,這是要往裡去啊!”
宗平淡淡的說道:“既然見了師叔,卻也不知道跪拜問安。罷了,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暫且饒過你們這失禮之罪。”
金機子不懷好意的問道:“請問二位小師叔,剛才又是往哪裡去了啊?”
宗平答道:“我們去了哪裡,與你們何干?難道還要向你們幾個小輩稟告麼?讓開!”
只見那金機子厲聲說道:“你們分明就是違揹我師祖的嚴令,到那火麟殿中偷取丹藥送與那皮橫,以為我們不知道麼?現在就帶你們見我師祖,把事情交待清楚!”說著便上前拉扯宗平。
宗平怒道:“你師祖有什麼嚴令,是你門下的事情,與我們有什麼關係?你若再不放手,可莫怪你師叔我行那家法門規之事!”
在一旁的青陽冷笑道:“你師尊如今遠去,那兩隻獅子又隨身攜著,今日你們還有什麼能耐與我等相抗!?”
只見宗平忽地從腰中拿出那銅鈴,這些道童見了,未免詫異,金機子心想你沒有了那雙獅,空剩那鈴鐺又有何用,頓時心生歹念。
無諍在一旁拉宗平的手說道:“師兄,師尊臨行前的話,你我都忘了嗎?不如我們一同到師伯那裡,將事情講明白,也好為皮師兄求情。”
宗平這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