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師兄們!如今無諍回來了,便自再也不離開師傅身邊,甘願侍候師傅一輩子!”
蘇年生也是感慨萬分,隨即說道:“天下事本就如此,分分合合,聚散無常,他日你有你的因緣造化,為師怎麼又能束縛你在身邊一輩子呢!你回來便好,快快前來拜見你師伯!”
無諍向夏侯商跪拜問安後,夏侯商明知他與解軒轅相交甚深,雖說心中不滿,但表面也不便發作,如今大敵當前,玄乙門正是用人之際,便將無諍扶起,幾人往那火麟殿中休息去了。
蘇年生詢問了無諍這幾年的修學情況,便點頭說道:“雖說那九曜師妹不是我玄乙門中人,但從我那恩師論起,也不算外人了,你能受業於她,也算是幸事。”
無諍說道:“臨行前,九曜師叔曾經囑咐孩兒,玄門道法,天外有天,希望我將來能採眾家所長,將玄門法道光大與本門中。”
夏侯商聽無諍這樣說,便不屑的說道:“那九曜雖說是我恩師的獨女,但她生性古怪,所學之道法卻又多是佛門中的道法,哪能與我們正宗的道教門庭相提並論?等除卻了離天宗那一眾旁門左道,我與你師傅便好好的指點你一二!”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音,守在門前的道童進來通稟,原來是謝經雲知道無諍歸來,便急忙前來探望。眾人在殿內交談了半晌,才散了去。
傍晚時分,蘇年生將無諍叫到伏羲宮中的水榭林中,兩人踱步閒遊。蘇年生對無諍說道:“今日為師有很多話要與你暢談,只是你師伯在旁,不便多言,此處只有你我二人,便沒有那些顧忌了。”
無諍開口問道:“孩兒心中不解,為何我入門多時,你與這伏羲宮中的師兄都沒有提及我解師伯呢?”
蘇年生邁著腳步,上了一處亭閣的臺階,示意無諍坐在石凳上,對無諍說道:“這是本門中的一件大事,也是玄乙門中比較隱晦的懸案。”
蘇年生看無諍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便繼續說道:“原本我同門兄弟有三人,便是你解師伯與夏侯師伯。我們拜在我師尊火麟真人的門下,開始相處的也算融洽。”
“後來隨著我師尊老邁,這掌門之事,便在他心中開始踱劃開來,那時我師尊心中早已有了人選,便是你那解師伯”
無諍不解的問道:“那如今的掌門為何卻是我夏侯師伯?”
蘇年生嘆了口氣,低聲說道:“那時玄乙門中發生了一件驚懼之事,有人發現我那師孃慘死在這伏羲宮的寢宮內,而我師兄夏侯商親口向眾人保證,看到了你那解師伯手刃師孃於此,眾人也是將信將疑,你解師伯那時遊俠於江湖之中,彷彿根本就不知曉。”
“我師尊將他召回宮中,大聲逼問於他,你解師伯只是閉口不應。你那夏侯師伯又出來與他當面對質,他也是聲色俱厲,大聲向夏侯說道:‘你若覬覦那掌門之位,我便拱手向讓與你!何用這般陷我於這大逆之地?!’
我師尊聽他說的無禮,自己還沒退位,門下徒兒便因此事大起干戈,便一氣之下動手懲戒了你解師伯。你解師伯天生叛逆,在防衛時運功抵抗,竟然將我師尊震成內傷,我師尊便將他趕出玄乙門,永不許他回山!”
“若干年後,我一次曾在江湖中與你解師伯相見,也曾問及此事,他對我這個師弟還是親暱有加,絕口否認是自己當年戮殺了我師孃,後來我師尊因為傷心至此,便一蹶不振,幾年後便仙逝而去,留下一個獨女,便是你那九曜師叔。”
“幾年前,你解師伯在江湖中,偶遇玄乙門的大弟子陸星羽,兩人惺惺相惜,酒後你解師伯便將此事向你陸師兄訴說。你陸師兄又是性情中人,以為當年是你夏侯師伯為爭奪掌門一事陷害於解軒轅,便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