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無諍雖說想恐嚇這影人,但自己口中說的卻也是事實。無諍邊說邊對自己的失手斬殺訾狼之事而痛心不已。但為了迷惑這面前的人,只能強做歡樂,把自己描繪成一個殺人魔王一般無二!這影人顯然已經受到自己的蠱惑,無諍心中知曉,此人可能是個未經世事的青年,不然單憑那些老江湖的狡黠,自己的謊言漏洞百出,是無論如何也混瞞不過去的。
那影人思忖片刻,忽然開口說道:“即是如此,我便聽你一言再受你一劍好了,若是你輸於我,我便動手斬殺你,休要怪我無情!”無諍聽他口氣稚嫩,更是心下好笑,自己常被人譏諷為痴子,但誰知天下竟然還有比自己更痴之人,當真是快哉的很。便朗聲對那影人說道:“好!即是你答應,可不要反悔!我一會便要你輸的心服口服!”
那影人說道:“但是你若是再用那卑鄙的伎倆,我便不再信你了!”無諍擺了擺手,隨即大聲說道:“你要注意啦!我要飛劍斬殺你了!”說著仍是揮劍,向那影人一旁爆射而去!
那影人見狀又是一怔,隨即沒等反應過來,卻見無諍飛速的往他一旁閃去,催動全身的丹元,注入那“陰寒訣”中,猛然揮手向那影人掃了過去!
那影人見狀惱羞成怒,隨即正要展騰那暗影之術,驀地見自己的身後早已被那神訣築起一道冰牆,將自己圍在當中!只有眼前一條路了,只好生死不顧的向前面衝出去!
忽然覺得眼前一黑,沒等反應過來,身體卻似被裝進什麼口袋裡一般,忙掙扎了片刻,但渾身已脫離地面,再使不出絲毫的力氣,只得任憑被無諍擒拿住。
無諍提著手中的布袋,頓時站在那裡大笑起來。原來他在與樂心慈交談之時,樂心慈早就將那凃蘇攜帶的冥神鬥交與他手,叫他應機而動,他便想出這個兵不血刃的破敵之法來。
無諍對著那鬥中大聲問道:“怎麼樣,你是服與不服!”只聽那影人在神鬥中大聲喝罵。無諍聽罷更是大笑,似很久沒有這樣的開心了,卻也不與他計較,便背起神鬥,向樂心慈所在的地方走去。
無諍將那布袋扔到一旁,對樂心慈說道:“心慈師姐,你還好吧?”樂心慈苦笑著說道:“我暫無大礙,如今我們已將這些妖人斬殺擒拿住,卻是如何能離開此地”說罷神色黯然了起來。
無諍心知她惦念自己的女兒,忙對樂心慈說道:“師姐切勿心急,我剛剛在那涼州地界戰敗那七殺軍,他在死前將此物交與我手。”說著將那黃公權所造的玄符遞給樂心慈觀看,便繼續說道:“我們憑這靈符,便能回到來時的地方了。我這便送你回去,然後前去相助其他師兄們!”
說著在那死去的肥夜叉與凃蘇身上搜出玄符,按照符籙的咒語,攜著樂心慈與那影人,倏地穿界而沒,離開了夜窟山中。
半晌,無諍三人回到原來的鎮府之上,見那些道人仍在四周保持著陣形。他們看見無諍與樂心慈傳越回返,都一個個異常驚駭。無諍對著那些道人喊道:“眾位放心,我知這陣法的規矩,如若向汝等出劍斬殺,便立時遭到天庭雷噬,不得好死!”說著將背上的口袋放下,對樂心慈說道:“師姐好生看守此人,莫要被他逃了去,我這便前去尋找師兄們!”樂心慈點頭說道:“我也想與你同去,但無奈心疲丹盡,只好勞煩師弟了,千萬要小心行事,再莫要遭到那些人的算計!”
無諍連贏兩陣,心中大是暢快,便拱手對樂心慈說道:“還望三師姐放心,只有我玄乙門算計別人的份兒,告辭了!”說著便催動符咒,傳越到其他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