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那我們或許會有些辦法。但只能施法一次,其餘我們便沒有辦法了!”無諍大喜,隨即看了看陣中的眾人說道:“你們便在此地設法,切莫要讓我那些同門知曉。”轉身回到陣中向眾人訴說了一番,唯獨將自己要返歸伏羲宮一事隱去。
白慕容眉頭緊鎖,嘆了口氣說道:“難道當真是天要亡我玄乙門麼,可嘆我師尊一世英豪!今日卻被那些小人算計!”樂心慈見他傷感,便在一旁勸慰說道:“二師兄莫要煩惱,雖然我們被那些妖人設計陷到此處,但畢竟都平安的返回來,而我宮中仍有盛烈與無量師弟,和眾多其他玄門駐守,想是那離天宗攻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們只能趁沒有大礙之時,立即從陸地上返歸!以免遭遇敵人的伏擊。”
隨即詢問眾人的意思,大家也都如樂心慈一般的想法,便起身出陣,走出了這縣城之中。大家剛剛出得城門,陵媧忽然大叫道:“怎麼沒有看到無諍哥哥!?”樂心慈心中一驚!只道是無諍遭到了暗中敵人的偷襲,忙向四周警惕的尋找起來。卻見崔久保拄著一根木仗搖頭說道:“你們不要尋找了。方才我見他沒有與我們一同而行,又見這小子鬼鬼祟祟的向那些道人詢問了半晌,想必是獨自越界回伏羲宮去了吧。”大家聽久保這麼一說,都沉默不語。心中都為玄乙門與獨自回去救助的無諍憂心忡忡
無諍趁眾人不備,傳越而返。他心中不僅是為玄乙門伏羲宮擔心,更為著急的是落雨仍留在伏羲宮中,若是大敵壓境,也不知掌門師伯能否率諸多玄門劍派擊退強敵。
片刻之間,無諍恍若置身於飄渺虛無之境地,心中便知是那些道人在原地施法,自己已捲入傳越門中,但隨即一聲驚雷過後,無諍茫然的望向四周,只見自己已然身陷滔滔的江水,馬上掙扎著浮出水面,向岸堤處爬了上去。原來是那些道人施法之時,丹道不足,而且位置設定的有所偏差,那伏羲宮雖是近在眼前,但卻落在山後的黃龍江之中,被那江水一激,半晌才緩轉過來。
無諍盤膝運氣,走轉丹元,身體耗竭的內息漸漸的恢復了許多。正要起身而去,卻聽江水之上一片號角之聲,頓時遠遠的有幾艘戰船行駛而來!無諍忙俯身在地凝視著那些船隻。這黃龍江他已是再熟知不過,而且也曾經在此地接連經過幾場的大戰。此時見敵人在山後來襲,便不敢輕舉妄動,隱住身形伺機而動。
那一排排的大船高聳入雲,眨眼睛便駛到自己的所在的岸堤前面,無諍見那上面架滿火炮,乃是正規的兵甲戰艦,其中首船矗立著一行人,其中有晉江排頭廖化,鐵獄頭陀曾經教授過的排教弟子符衝,另有幾人,也都是相貌清奇,但大都不認得。正暗自驚異,卻聽距離伏羲宮的江面傳來一聲清嘯,隨即那聲音說道:“不知有貴客駕臨!玄乙門盛烈率玄門諸俠在此地恭候出迎了————!!!”
卻看遠遠的駛來了一艘船舫,上面也是站滿了劍俠,為首一人身著火紅色的錦袍,神情顯得越發飽滿,正是夏侯商的四弟子盛烈!無諍見狀大喜,原來自己來的正是時候,伏羲宮也沒有被前來攻襲的敵人所擊破,那落雨在宮中自然是平安無事。便要躍出相迎,忽然心中一動,暗想若是自己一會趁那些敵船不備,而出其不意的施動攻擊,豈不比現在便出去對陣還要有優勢?便又安靜的俯身凝神觀看
卻見為首的那廖化大聲笑道:“你即知我等前來,怎麼不束手歸降?如此方可免去喪身這滔滔的江水之中!”盛烈也不應聲,只是命人急速的行駛船隻,向敵人成排的戰艦靠了過來。
那廖化一見之下,頓時大聲對船上甲士說道:“立即向前面行駛的船隻發動炮擊!切莫讓他靠將過來!”原來盛烈見船艦上各個安插紅衣大炮,便為自己船中的眾人著急,因為距離越遠,那些船艦倘若飛擊火炮,那非要將本門的船隻轟得粉身碎骨不可。便急急的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