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骨肉,乃是和其他人秘密私會而產下的!但謝妃極力辯解,才導致了天子勉強將一雙二女留了下來。”
“但那時國師和明王串通一氣,便製造了宮內侍衛以反對謝妃所生不是龍種而引發的一場驚變!天子在那場驚變中又受到了驚嚇,幾年的功夫,便一命歸天了!而且在那場鉅變中,謝妃被宮中的侍衛刺死,那個女兒卻被一個忠心的侍衛帶出了皇城,從此隱匿江湖”
“而後謝妃的那個兒子,被關押進了監牢中,但是天子在世時極力反對要斬殺他,念在謝妃曾經的恩愛之情,便把他留在了大牢中,而當天子歸天之時,國中又一時出現了沒有皇帝的尷尬局面,而國師和明王都分別制衡對方,不得已才承認了牢中的謝妃之子乃是天子親生骨肉,索性二人立了此人,就是現在的天子陛下!”
“而謝妃的女兒,一直杳無音信,天子自幼便聽宮中的老太監提及過此事,便想一直尋找自己的親生兄妹,以壯大自己孤立無援的局面!但這事情似乎被現在的小明王發現,他和國師都不想讓天子壯大勢力,而且只要找到天子的妹妹,便能以此來要挾他,便能在朝中飛揚跋扈!”
無諍聽罷呆呆的張大了嘴巴,隨即溫白鹿嘆息著說道:“看來我藥王門中出了朝廷的奸細,想是透露了風聲,才導致門中慘遭厄運”無諍點頭說道:“如此說來,陵媧便是當今的公主了”隨即嘆息著說道:“可是我們又怎麼知道陵媧是被什麼人抓去的!?”
溫白鹿沉吟著說道:“定是那小明王所做之事,我聽聞他近年來不斷壯大自己的勢力範圍,而且黨羽遍佈天下!若是他出手前來擒拿陵媧,想必是容易的很,但是除了那吳餘生和韓冰兒,實在不知道他又拉攏了什麼玄門劍派”
無諍拿起香茶飲了一口,嘆息著說道:“可是那樣一來,我便是前去營救出陵媧,也當真落下了和朝廷做對的罪名!那時定會更加的連累玄乙門”溫白鹿搖頭說道:“如今玄乙門已經名存實亡,況且是白慕容大權在握,你怎麼還如此執著。”
無諍點頭說道:“是啊,想必是我還懷念著玄乙門的時光吧!”說著便拿起茶壺為自己又倒了一杯,溫白鹿忽然轉身拿出一個寶函,無諍見罷頓時心中一陣激動,原來那寶函正是陸星羽耳贅所駐留的寶盒,溫白鹿平靜的說道:“陸師兄臨終前的遺願,便是能讓你將他的丹元用到自己的身上,天下間如此俠義和神奇之人,我生平還是第一次遇到!”
無諍正要答話,忽然腦中一陣眩暈,隨即立即驚厥著指著茶杯說道:“溫師兄,你在茶杯中給我放了什麼東西!?”溫白鹿笑道:“原來你發覺了,我是為你放了麻沸散,你暫時在這裡睡一會,等我為你把這陸師兄的拴馬樁移到你耳上,便萬事大吉了!”
無諍哪裡還能反抗,立即跌倒在地上,溫白鹿將無諍抬到了一張平滑的桌上,隨即便拿起一把鋒利的纖細小刀,隨即便在地下室中為無諍動起手術來,片刻的功夫,無諍便覺耳上一陣麻涼,隨即便有丹氣從雙耳上源源不絕的輸入進來!
只見溫白鹿動作極為飛快,室內的半柱香還沒有燃燼,手術已經全部完成,無諍悠悠的轉醒過來,隨即摸了摸自己的雙耳,溫白鹿笑著把鏡子拿給他,無諍見罷頓時大驚失色!原來陸星羽雙耳上的耳贅,此時已經跑到了自己的耳朵一側!
高大原走進看觀看,頓時誇讚道:“好看好看!原來張兄弟有了這耳贅的襯托,顯得更加神采飛揚了!”無諍皺著眉頭說道:“溫師兄,我本想把陸師兄的這雙耳贅埋到清虛谷去,也好我日後思念他時去祭拜一番,你卻當真能把他移到我耳邊上!”
溫白鹿點頭說道:“你身負重任,而且這拴馬樁內又聚存了陸師兄的丹氣,你還是用來增進功力吧!”無諍忙起身拜謝了,忽然想到一事,忙將夏侯商臨死前交給自己的那本《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