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羅德爾老先生的賞識,為了您的這份賞識,我也會讓羅德爾家族舉世聞名的”琉醉看著對面的老人,提了提裙角,輕輕笑道:“不過,我們要離開恐怕老先生想攔也攔不住”。
水眸一寒,一張銀色的銀行卡如飛射的流星,劃出一條銀絲線直插羅德爾老狐狸坐的椅背上。瞬間眼波寒意散開,纖纖玉指上夾著另一張閃著銀色寒光的卡片,唇角勾起魅惑眾生的笑容,看著羅德爾老先生身後的五個兒子和一個孫子。琥珀的眼眸流轉著褐色的琉璃光芒,嫵媚卻不輕浮的神色,帶著一絲蠱惑的魔力……
“蕭家主母不用再看了,你的催眠失敗了”有些蒼白的男人,笑意然然的看著對面的女人,手上掏出一把槍,掂量把玩著。
“是嗎?我也沒想過成功,不過既然我的催眠失敗,那就再換一個方法好了”她毫不在意被戳穿的算計,看著對面的那個羅德爾老先生的第五個兒子,笑意更璀璨,嫵媚的撩了撩肩後的長髮,耳後的髮針隨手直射如劍刺向男人那隻玩槍的手。
“砰砰砰”狠絕的槍法,嗜血的鷹目,手上的兩隻槍毫不留情的將子彈射入在那邊後面兩個準備趁機開槍的人,藐視天地的氣勢看著對面的人。
琉醉在蕭傲開槍的那一刻直接將手中的銀色鋼片飛射出去,挽著男人胳膊的那隻手單腳旋轉,裙角帶起盛開的花舞,閃身避開過,空中凌厲而來的的兩顆子彈,翻身接住金陽拋過來的手槍,接在手中的那一刻,騰空的身形,扣動的手槍,子彈的瞄準方向,射向那個看起來蒼白無力的男人。算出那人躲避的方向,再一次補上一顆追擊的子彈……
琉醉看著蕭傲,那個男人如獵鷹長嘯蒼穹的張狂姿態,彷彿手中拿的不是手槍。但每一顆子彈瞄準的都是最致命處,看著那邊的保鏢一個個的無聲倒在地,槍槍不是打在額頭的太陽穴,七孔流血的倒下,就是直接分裂五臟內腹。
銀影手中的槍如魅影,子彈幻影的飛旋,加上他看似緩慢到優雅的動作,銀絲層次的飛揚。金陽卻兇殘的嗜殺之勢,手上的動快到極致,明明手上至少兩把槍,硬生生的被他射灑出了槍林彈雨,鮮血洗禮著這座古老城堡中富麗堂皇的殿堂……
琉醉看著這三個男人如王者吞噬之姿,她在送了手槍中的最後一顆子彈,沒有著急的上彈藥,倒翻一躍,腳在落地時直接踢開腳下的椅子,另一隻腳一卷裙角,就著那樣槍林彈雨中,她從容灑脫的落在那一張椅子上,腳上一蹬,椅子一個華麗的一百八十弧度旋轉。椅子的靠欄被射入十多顆緊追而來的子彈。
在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時,那個如同女王一樣張揚高貴優雅落座的女人,周身築起了厚厚的玻璃牆,她的筆記本如同女王權杖一般被她把玩在膝蓋上,自信張揚的笑容,流暢灑脫的動作,一臉玩味的看著玻璃上無數的子彈,擊向堅硬如鐵的玻璃上,玫瑰色粉唇,笑得嫵媚而蠱惑。看著玻璃牆外面三個奮力廝殺的男人,水眸一寒,指尖在鍵盤上如暴雨落珠,急促的砸下,一道道玻璃門正好防守著三個男人來不及顧忌的角落,然後給男人一處處的留下時機,一顆顆子彈掃向對面的人……
羅德爾看著對面的四人默契的配合,敏捷的動作,強悍的身手,本一臉自信在那個女人如同女王坐進了玻璃築起的安全罩中,臉色變得難看……
他們如那女人一樣的被玻璃防護罩護著安全,卻不想那女人笑得得意洋洋的嘲諷,三個男人以勢不可擋的身手,獵殺他家裡一個個的私人軍衛,再狠他們也就三人,卻在每次快要成功的時候,被一扇急切墜落的玻璃門擋住。
每次都是在那千鈞一髮的刀鋒時候,每次在他們以為快要成功獵殺到王者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女人惡劣的眨了眨眼睛,一隻手急速的行走在黑色的鍵盤上,另一隻手悠閒愜意的整理自己飛揚的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