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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愧意,有時候也可以刺激男人的慾望,花刀浪子怎麼也壓制不住,一邊兒悔恨得想以死贖罪,一邊兒又恨不能再去衝鋒陷陣,那種尷尬真是難以言說。

未有任何徵兆的,沈涵秋一把將花刀浪子推倒在地。直覺的認為她是要揍他,或者是乾脆宰掉自己出氣,心中有愧的花刀浪子便未曾掙扎,待她悶聲不響的用極不雅的跨坐之姿坐下來,他一則為慾望又得以紆解而喜,一則為她如此大膽的行動而驚。

“別想歪了,我不過是不願意讓你佔了便宜,還要賠上性命。”沈涵秋因坐勢太猛,體內傳出尖銳的痛感,雖極力忍耐,呻吟聲仍逸出唇角。

挺腰坐起,攬著心愛的小女人,品著那份青澀兼具妖媚的獨特韻味,花刀浪子心醉神迷,支撐火英罩的手似乎在剎那間注入無窮的力量,痠軟的感覺頓然遠去。

堅守,是極其枯燥的事情,就算是為生命堅守,時間略長,也會覺得難以忍受。

一看,藤界外金光依然燦爛。

再看,藤界外的金光仍然沒有消散的跡象。

沈涵秋苦惱的問:“該死的蛇魔女怎麼還不把她的蛇兒弄走啊!”

心裡對蛇魔女千恩萬謝的花刀浪子,不敢讓心中想法洩露半分,裝出同樣苦惱的神色附和:“她好像一時半會兒沒有休兵的打算,真是麻煩。”

“臭小子不老實,沒講實話,其實他巴不得蛇魔女不要退兵。”扇魄老成了精,花刀浪子的花花腸子哪瞞得住它,出於不可告人的心理,它當場給他披露出真實想法。

“都怪你出的餿主意!”沈涵秋猛然意識到適才還有扇魄旁觀兼旁聽,羞得臉紅得要滴血了,斥聲跟蚊子哼沒太大差別。

“扇魄又出來了?”花刀浪子的感覺也怪怪的,但他到底是男人,臉皮總是厚許多,能裝得跟無事人似的,“問問它,有沒有法子破金蛇魔光陣?”

“好大的口氣,居然就想破金蛇魔光陣!”扇魄冷笑道,“這臭小子難道不知道金蛇魔光陣是黑帝所創,天界仙人也未敢輕身試法?”

“是陣法,就有破綻,差別只是在於笨蛋找不出那破綻,而聰明人可以發現破綻。”沈涵秋沒發覺自個兒是在維護花刀浪子,“扇魄,你是笨還是聰明?”

“沒見過求人還這麼囂張的!”

“囂張嗎?不覺得。”沈涵秋習慣性的撇了撇嘴,“再說我也不是在求你,而且你是扇魄不是人。”

“不把我當人的真正理由是什麼?”扇魄曖昧的問。

“無聊!”沈涵秋的臉‘騰’的一下子跟火燒似的紅。

看不見扇魄,也猜得出它適才說了什麼話,捨不得沈涵秋受窘的花刀浪子,笑笑說:“傳說,用某種血浸泡藏身的玉,某種精氣凝成的生物就失聰兼失明,而現在這裡最不缺的就是那種血,好像可以來試試傳說是否屬實。”

“小花妖,快阻止他。”

“你怕了?某種精氣凝成的生物?”沈涵秋解氣的笑出聲來,“花浪子,別光說不練,快動手啊!”

明明知道他們不敢付諸實際行動,但因關係重大,扇魄不敢跟他們鬥這口氣,“好了,算我老人家怕你們了,從現在起,凡有需要,我自動封閉,保證不偷窺不偷聽。”

“你還說!”

“我老人家下這種保證很難得的,你還不滿意啊!”扇魄真替自已抱屈,“好了啦,我老人家再附贈送一則秘聞:金蛇魔光陣也不是沒有破法,當年靈帝宮的千羽靈君就曾用分解術破過黑帝布的金蛇魔光陣。”

“黑帝親自布的金蛇魔光陣也破了,這千羽靈君該有多厲害呀!”沈涵秋想上升到超越常識白痴級別的高度,在適當的時候搶著發表適當的感慨。

“還用你說。”扇魄不是有意打擊,實在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