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來無形的威壓而全部都自動散開,眼神之中俱是一陣恍惚,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到了董媛媛的邊上,沐遊伸手將其手握在了手中,輕聲不滿道:“你男人我還在這裡,你一婦道人家出什麼頭!再說了,這輩子你只能對我耍橫,對別的男人不許辭以半點顏色,哪怕是憤怒也不行!”
這是沐遊第一次這麼認真這麼狠的對董媛媛說話,但董媛媛這平日裡的母老虎卻沒有半點惱怒,而是滿滿的幸福感和踏實。緊緊握著沐遊的手,重重的點頭,眼中溫潤內含,愣愣看著這個平日裡沒個正經在關鍵時刻卻總能給與自己最大心安的男子。
沐遊一手握著董媛媛的手,一手指著上面的那塊牌匾,對著那擂臺上的嚴開冷聲道:“那臺上的。你想要這塊牌匾的話,先過了我這關!”
既然這是江湖事,沐遊決定以江湖辦法解決。這是沐遊對自己那岳父的尊重,否則的話,以沐遊的性子早就暴起將那嚴開以及那嚴開的門徒全部卸掉一隻以上的四肢了!
“你?你是什麼人?這是我們詠春拳內家之事,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上來送死的!”嚴開冷笑問道,這詠春武館之中最強者董昌奇都在自己手底下走不了幾招,這個看上去只是個醫生的人。又算的了什麼。
沐遊手握著董媛媛到了董昌奇邱淑貞邊上,對邊上之人以及擂臺上的嚴開說道:“我是董館長的女婿,曾跟他學過詠春,也算半個弟子。怎麼,不敢打了嗎?不敢的話,那就滾出這裡!”
“笑話!”
嚴開如是聽了本年度最好聽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了起來,鄙夷道:“連你那老丈人都在我手底下走不了幾招,你一個半吊子的弟子,也敢口出狂言。真真是笑掉大牙!”
“廢話真多,打不打,不打就滾出去!”沐遊依舊是那句話。而這句話無疑是趕鴨子上架最好的話。
那嚴開冷冷一笑,反看向那身上仍有血跡體內傷勢卻早已穩定下來的董昌奇,問道:“董昌奇,你這女婿真的代表得了你們詠春武館?這場打贏了,你必須將牌匾雙手奉上!我可不想將力氣浪費在一個不相關的廢物身上。”
董昌奇聞言,眼中閃爍連連,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看到董昌奇點頭,嚴開很開心。只要再廢點力氣打倒眼前這個毛頭小子就可以摘匾了,這董氏一脈果然是沒有半個人了,連這種半吊子女婿都要派上場。
而董昌奇的點頭讓沐遊更加高興,緊握了一下董媛媛的手,然後鬆開了她的手。往前而去,對著那臺上的嚴開,說道:“我那岳父都同意了,這次你不用廢話了吧!”
沐遊的一語雙關,在場之中只有董昌奇、邱淑貞和董媛媛三人聽得懂。邱淑貞抱著小阿離微微而笑。董昌奇面無表情,只是眼角卻有了一絲的古怪。而董媛媛耳根子微微紅了起來,同時瞪了一眼沐遊的背影,暗道,都什麼時候了這混蛋還在想這個,真是一有便宜就佔!
輕輕一躍,沐遊跳上了擂臺,淡然看向眼前這個五十歲左右身子不是虎背熊腰卻精瘦如猴太陽穴微微扶起的男子,沐遊一眼便能看出這嚴開體內練成了內勁,其武力值估計和那第二次來殺自己的溫三金差不多,若是放在尋常人之中還真說得上是一個武林高手,可惜他千不該萬不該惹到了自己岳丈的頭上來。
“小輩,來,讓我看看你那廢物老丈人到底都教了你什麼把你教成了這副熊心豹子膽渾不怕死的模樣!”嚴開戲謔而笑。
沐遊聽到嚴開嘴中對自己那老丈人不尊,伸出了了兩個指頭,冷聲道:“兩隻手!”
“你說什麼?”嚴開被這莫名其妙的話給聽懵了。
“因為你這句話,必須要用兩隻手做為代價!”
“果然是無知者無畏!”嚴開怒道,便要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