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泛起一抹冷笑。
“師傅!”
“這位是?”容天音將視線放在陌生男子的身上。
“你叫什麼?”嘉平郡主如是問道。
秦執:“……”
容天音:“……”
某人:“……”
不知道別人是誰還在這裡和別人聊得這麼起勁?也就是嘉平郡主才會幹得出來。
“我看就不必問了吧,這位仁兄看著非富即貴,是瞧不上我們這種鄉野村夫的。”容天音涼涼地瞅了他一眼,又涼涼地開口。
某人有些曬然道:“在下……”
“好了,說出來的也不是真名,我們也懶得聽。”
某人:“……”
只是在容天音坐下之際,突然朝著男人發難了。
男子一驚,斜斜的飄了出去。
容天音緊追不捨,似要將男子給擒在手不可。
秦執不動,靜靜立在身後,看著男子的動作,以免傷了她。
只是男子的情況並不太樂觀,不過幾個照面就已經開始落了些下風。
對方也駭然於容天音凌厲的攻擊,像是吃了炸藥似的。
秦執垂眸,既然有人給容天音做出氣桶,他並不介意讓她發洩發洩。
嘉平看見容天音發狠的樣子,壓著腦袋,神神秘秘的靠近秦執,“壽王殿下,你對我師傅做了什麼?”
秦執高深莫測地一笑,“你覺得呢。”
嘉平郡主見他這個微笑,狠狠地抖動了下身子,馬上縮了回去,他們之間的事,還是不要打聽得太多了。總覺得壽王的笑容越來越令人發毛了,再看看他春風得意的樣子,嘉平郡主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都難。
咳,夫妻嘛,房事是必要的調劑品!
對方很狡猾,見容天音有些發瘋的跡象,趕緊撤了。
容天音也沒有追出去,回身坐到了兩人之間。
“怎麼?”秦執問。
“還記得那幾條大蛇嗎?”容天音蹙眉道。
秦執揚眉,頷首。
“那些大蛇是透過特殊途徑催化的,他們擅於控制,那些龐然大物就是被他們給控制了,那天我進去過,和那個人有過一個照面,奪了對方的玉笛,這才將大蛇控制在手,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出現在齊國。”
聽完容天音的話,秦執眉頭皺得更緊。
“齊國之中,並沒有這樣的人啊。”嘉平郡主雖然不太明白容天音在說什麼,卻也聽出幾分意思。
“齊國確實是沒有,可是,他們能夠出現在褚國,現在會在齊國出現也不足為奇了。”容天音心裡隱隱有股不安,轉身看向沉思的秦執。
秦執道:“希望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
“希望吧。”容天音眉蹙緊。
嘉平郡主聽得一愣一愣的,“師傅,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不是讓你離這種人遠一些?”容天音道。
嘉平郡主無辜地道:“是他主動靠近我的,說要我幫他做件事。”
“何事?”
“我們還沒有商量好,你們就出現了。”
感情都是他們的錯了。
“這裡不安全,還是回皇城去吧。”
“皇城更不安全,”嘉平鬱悶道。
兩人看著她。
“父王和諸葛猶打起來了,父王讓我出門躲躲,”嘉平郡主委屈又鬱悶地道。
兩人一陣的沉默。
平西王和諸葛猶遲早是要打起來的,這是無庸置疑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他們在山裡不過一段時間,外面就發生了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嘉平郡主再道:“闕氏也亂成了一團,闕氏與皇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