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壽辰那日,黃花菜都涼了。
“這是公事。”
“公事也不能這麼折騰人的,不如我與你一道……”
“小音還是好生呆在家中,這些事為夫怎能讓你來煩惱。”秦執可不想帶著她四處招搖,他的小音只有他一個人能觀,能動。
說白了,就是秦執心裡的霸佔欲作崇,不想讓他以外的男人看到她的美。
秦執卻不知,他出門在外,容天音在家中也彼是擔憂。
現在的秦執,那可是炙手可熱的皇子,萬一被哪個公主死纏上了,那可就不妙了。
容天音可沒有忘記突然想起的那個問題,如若秦執只用供著情人的模式養一個女人,並不娶回府,那他就不用克著人家姑娘了。
如此兩全齊美的法子,也虧得容天音想得出來。
容天音抿了抿唇,有些鬱悶了,她可不是養在深閨中的大小姐。
秦執不知道出門應付誰去了,容天音這個只聞其人不見其身的存在,只能暗中進行著某些行動。
容侯近來要給秦聞準備過壽一事,又要準備壽辰之後的驅入邊境的事宜。
因為容侯的熱中於此事,秦聞沒少陰著臉色。
容侯一副要逃走的樣子令秦聞十分不快,是以秦執在秦聞這裡沒少碰壁,甚至是看到了一些人不可能看到的東西。
秦執當眾拒絕秦聞的牽合某位公主的婚事,令得秦聞十分惱怒。
現在的朝局一片混亂,根本就沒有來得理清,外人就紛紛踏至而來,攪得這渾水更亂。
“人找到了?”
宮內,秦聞正與容侯站在圍攔之內,面對著一片蕭索的枯樹。
幾國的使臣都由下面的皇子大臣們招待,皇帝極少現身招待,有那樣的時間不如招來容戟進宮來多陪陪他。
容戟搖頭,“佘妃被他藏得太深,眼下各國使臣都在此,只怕不太好行動。”
“無論如何都要找出來。”
容戟實在不明白秦聞為何一定要將佘妃找出來,就算宮中少了一位佘妃對他來說並沒什麼損失的。
“皇上為何一定要費這麼大的勁找到佘妃不可?”容戟這麼想也就這麼問了。
秦聞眯著眼看過來,在容戟的身上深深看了一眼後偏開,容戟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奇妙。
“佘妃是他另一個籌碼。”
你不讓動你女兒,只能動佘妃了。
容戟聽出他的意思,擰緊了眉,“你怎麼……”
“我能怎麼樣?容戟,你告訴我能怎麼樣?”秦聞猛地轉身,冷冷地逼向他。
彼時的後園中靜無一人,他們只站在屋廊前,面對一片蒼涼。
冷風吹颳得人面板有些刺寒,容戟被秦聞突然逼的作勢弄得一愣。
隨著他離開的時間越來越逼近,秦聞就越發的煩躁,恨不得現在馬上就表明心跡。可是又怕自己無法控制傷害了眼前人,只能一忍再忍。
“你這麼急切的要除掉他背後勢力,是否還在意當初的臨王?”容戟盯著他的眼目,緩緩地說道。
“容戟,你讓我怎麼辦?”
忽視容戟那句話,秦聞突然靠得更近,直到兩人的呼吸彼此相纏時才停住。
秦聞深幽的視線夾著滿滿的情感盯著他,鎖住了容戟的動作。
容戟擰著眉,慢慢地偏開了視線,朝著一個地方看過去,“秦聞,我是不是
錯了。”
秦聞情不自禁要伸出手的動作一僵,臉上一愣。
“當初我就不該讓你爬上去,如今就不會面對這些。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現在還來不來得及糾正這個錯誤。”
秦聞當初只想要一個安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