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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容天音知道秦執如此的不信她,肯定氣得吐血,在他心裡原來她也是個惹事精!
也幸而這些想法容天音並不知道,否則又要鬧了。
“你就這麼信他,”容天音心裡有點小難過。
秦執放下碗,手改摸上她的臉,因為兩個人坐得近,這一伸手就觸控到了。
容天音嫌棄地推開,“油膩膩的,別隨便亂摸。”
“小音這般模樣,真真令為夫歡喜!”他笑得溫柔,嘴裡吐著揶揄的調戲。
容天音低頭刨飯!
她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
*
太子府。
秦祿鐵青著臉,手上重重拍著案臺,深夜入府來的黑色兜衣女子靜靜垂在一邊,一言不發地看著太子大發脾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你以你父親的名義上呈的嗎?什麼時候變更的計劃?為何本宮不知?”
幾乎是咬牙吐出來的寒句衝著女子而去。
女子則是淡定從容地道:“殿下答應過什麼,是殿下自己忘了。我不過是更改了些東西罷了,如果不是我發現得早一步,殿下是不是就要陷他不義了?到時候殿下可知他的下場會如何?”
“啪!”
“不要為這件事找藉口,本宮的事何時輪到你來橫插一手了?”
“殿下有水丞相一干重臣頂力支援著,自然是不怕的,可是他不一樣,一旦覆了便是覆了,我不容許這樣的事發生。”女子聲音冷了冷,“當初要助殿下,是要對付另一個人,而不是他,可是殿下食言了,那就怪不得我動一動計劃了。”
啪的一聲,女子受了太子重重的一巴掌,幾乎是要將她的兜帽掀起來。
女子捂住火辣辣的半邊臉,沉默著退後一步。
“是誰給你這樣的膽子與本宮說話的?”
“殿下——”
“滾,”太子冷然低喝。
女子抿了抿唇,毫不猶豫的轉身出了門,趁著夜色離開,風雪嗚嗚的在耳邊吹響,女子伸出素手拉了拉一角,擋住了臉的同時也擋住了吹進來的風雪。
子時三刻,被諸事纏身的皇帝還在批閱著奏摺,容侯的事已經讓他數天沒有好好合過眼,深邃的眼底明顯有了青灰色黑影。
冰冷的大殿裡只有一些看守的太監和侍衛外,就只有他一個人孤伶伶的坐著了。
抬頭間,就可以看到年夜時容侯送過來的錦盒,手忍不住伸出去細細摸了著錦盒的紋路……
“皇上!”柴公公慌慌張張的衝進殿來,連基本的禮儀都忘了。
皇帝眉頭深鎖,已有不悅,“何時如此令你這狗東西失態。”
柴公公身形一震,卻顧不得其他,趕緊報道:“剛剛宮外來報,說是容侯府失火,刺客橫行,如今侯府死傷——”
“砰!”
皇帝手中的錦盒朝地一落,他的人已經掠過了柴公公,臉色極是陰沉。
柴公公一愣,趕緊抹汗跟上。
☆、102。【102】舊疾突發。
子時三刻容侯府突起大火,刺客橫行,打得容侯府措手不及。
容侯府一出事,似乎馬上就將皇帝所有目光吸引了過去,對宮裡頭那件事也就馬上轉移了注意力。
稍微有點心思的人馬上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可是有很多人都不明白為什麼容侯府突遭大火襲擊不說,刺客還進府刺殺容侯,做得如此的明目張膽,實在有膽色逆!
若說皇宮裡銅牆鐵壁,那容侯府也不差多少,可是這群刺客竟然敢這般做為,可見這場刺殺已不是一時半會的來興了,而是早有了準備鼷。
刺客猛烈的攻擊,竟也讓容侯府一時間無措